大白。”
“只要能把此人楸出来,什么时候都不晚。”
“话不错,但他到底是谁?”
“你清不清楚有谁和夏无双关系特别好?”
“她是开酒楼的,我们经常在那里吃饭,好像个个都与她很熟。”
“看来,只有审问夏无双,看她招不招供。”
“招不招供暂且不论,单讲她现在已经关押牢中,除非张大人和范伯伯,我一个小小捕快根本没有权力去提审。”
桑无痕有点无奈地苦笑一声,又道:“若是衙门中真有内应,我猜想张大人审问时,她无非交待我们所掌握的一些事情,其它都会死扛。”
“嗯,有理,想必这个人跟她关系也绝非一般,若不是,她大可在室里跟你明言,不必刻意隐瞒。”依依说到这里,坐在一把椅子上。
然后望着他,一副审犯人模样:“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桑无痕见她如此,不由裂嘴一笑,道:”问。”
“五年前,你和桑前辈去寅花镇办私事衙门里有谁知道?”
“十几个捕快基本知晓,因爹出门前,把他们招集在一起说过。”
“那你去牛头山呢?”
“也有不少人知道。”
“具体?”
“张大人,范伯伯,曲三,张武,还有赵四等人。”
“这就难办,基本衙门捕快个个都有嫌疑,想锁定人根本不可能。”
“你问这两个问题就是想锁定人?”桑无痕明明知道她意思,却故意问道。
“对呀。”
“岂不有点舍近求远的味道。”
“难道有更好办法?”
“当然。”他脸色一开:“你不是说过:这个人和她关系非同一般么?”
“对呀。”
“若我推断不错: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救夏无双。但凭正归渠道是不可能,唯有劫狱。”
“劫狱?”依依惊叫一声。
“奇怪吗?”
“有,有点。”她结巴吐出二字,随即又道:“好像也对。不过,就算对方要劫狱,我们也不知他什么时间动手,怎样阻止而抓?”
”简单,我请示张大人把夏无双关押在一处单独的牢房,然后,我们易容扮狱卒静待几天就可以。”
“嗯,好主意,但要张大人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会走露风声。”
桑无痕笑了笑:“放心,此次争对的人物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