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顿时让人隐隐作痛。
因为明白:既然朱燕儿连居无定所的他都找得到,想必有家有室的他们早就遭到毒手。
凭玉箫中的“追命”芒针、小剑,配合绝妙轻功,二人不可能敌的过。
如此一思,自暗叹一声,俯下身,嘴对准潺潺而流的水猛吸一口。
水极速流入肚中,便有一种清凉甜美无比、且极为舒适之感。
当再想喝第二口时。
任旋风察觉到一丝异样,不论是水,还是双眼都暗了许多。
一抬头:赫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
一个二十二三岁,一身黑衣,手持长剑,貌如艳花的女子正双眸带情,笑吟吟地柔着他。
如此令人生邪的面容,却让任旋风没半点喜意,脸上充满惊骇。
也对,在僻静之地,悄无声息地出现,见到者不害怕才怪。
“小女子花步艳,很荣幸遇上任大侠?”
她一笑。
确切地说邪笑。
一种令人生寒的邪笑。
“你,你是谁?竟认识我?”
任旋风是老江湖,稍慌乱之后镇静下来。
“秋横、付一生、任旋风三位大侠有谁不识?”
轻语之中柔的仿佛带着淡淡香味。
“那,那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被对方表面迷惑,猛退一步,手暗暗聚集力量,为恐对方发招。
心里清楚的很:眼前之女子,绝非自己朋友。
“任大侠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谁不重要,最重要一点,你记住了:四年,足足四年,我一直在找你?”花步艳略收笑颜,很正经。
“为,为什么?”任旋风枯瘦脸上闪出一丝不安:“我比乞丐都不如的一个人还值得你来找?”
“既然故意装傻,要不要我说说?”语气明显有些冷意。
“好,你说说?”
其实,当花步艳口吐“四年”二字时,任旋风就已经明白她是谁,现在无非想拖延一点时间,寻思怎样应付:是逃?还是突然袭击之后再逃?
“四年前,“西风”少娘得到线报:“寒心”姥姥派手下“忠心””护法江枫子去一个地方拿一副画,苦于线报中没提持有之人具体地址及姓名。少娘在极想得到那副画的情况下,知道你们三兄弟和江枫子是朋友关系,故此,重金聘用你们……。”
“我,我们不是把画给“西风”少娘了么?”任旋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