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千平米,地面干净全是青砖铺成,除墙四角各栽着一棵长青树外,再无它物。
老者领着他直奔中间一处并不奢华的阁楼。
由于阁楼很近,自然没几步就到。
当桑无痕走进并不宽敞的堂厅。
发现空无一人。
看来,山庄里什么随仆和丫鬟很少。
“捕爷,您坐,我去二楼……。”
老者话未说完,从木板楼梯上缓慢走下一名中年汉子。
正是那天在酒楼与花步艳和李师妹说话之人。
也就是赵五爷。
他用眼一扫。
“你是?”
老者没等桑无痕答话,便一步来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赵五爷一听,面立刻露出笑意,双手一拱:“原来是桑捕头驾临寒舍,失敬,失敬。”
“五爷不必客气。”
“哪里,哪里。”他站定一侧身,单手往一把雕花木椅一伸:“不管捕头找在下何事,请坐下再说。”
“好。”
桑无痕一字出口,几步走到椅边。
赵五爷吩咐老者一番茶水侍候之后,自然归了正题。
“桑捕头,有什么事直说?”
“五爷爽快,我也不转弯抹角,你受何人所托,雇佣张姓汉子和海哥在酒楼试探几名女子功夫?”
闻得此言,他脸色一暗,稍迟疑道:“看来,你见到了张峰和张海?”
“对。并且从他们嘴里知道了一些事。”
“既然如此,我想隐瞒都不可能。”赵五爷语气缓缓:“实话实说,是受江湖上一位朋友所托。”
“姓名?”
“秋一嫣。”
这三字一吐出,桑无痕心中暗喜:果然是她。
接着问:“你知不知道,秋一嫣现在在什么地方?”
赵五爷一听,不仅没回答,而且有点警觉极快反问:“莫非捕头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她?”
“不错。”桑无痕很干脆承认。
“为什么?”
“我是公门中人,难道非要说明么?”
“看来,她并没回去,真在益州犯了事。”赵五爷自语一句,站起来,走到门口,然后一扭头,双眼一扫:“桑捕头,我的确不知她现在行踪。”
桑无痕闻得心一凉,稍思又问:“如此而言,雇佣人之事,是秋一嫣到山庄来找的你?”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