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告辞。”
说完,带着刘义和风平快速离去。
见他们走远,桑无痕面向吴奈,用怜悯目光扫了一下。
语气温和道:“这几天没胡来吧?”
“捕爷,小的哪还敢。”
“真的?”他不是不相信,故意问而己。
“是真的。”春花证实道:“相公很遵守您的话,已经改邪归正,几天来一直帮我做包子馒头,还准备自己拿出去卖呢。”
“那就好,人一生走正道,活的心安理得。”他幸慰吐出一句,随即打开正题:“吴奈,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一件事想向你了解一下。”
“您有什么事?”他心存顾虑,小声冀冀问。
“放心,不争对你。”
春花闻得,连忙道:“既然捕爷想了解事情,只要不嫌弃小屋凌乱不堪,何不到里面坐下再聊?”
“好呀。”依依像个三岁小孩。“站久了也觉得累。”
桑无痕看了她一眼,脚步往屋方向一迈。
…………。
堂屋不大,物体摆设不多。
但收拾的井井有条,也干干净净。
从这一点看,春花是一位勤俭持家的好女子。
两人一坐下,春花端来两大碗凉茶。
桑无痕双手接过,知她事多,换了一种极为尊敬称呼道:“大姐,你去忙吧。不必在此专一伺候我们。”
“是。”她满心欢喜答应一字,扭身向灶堂走去。
吴奈见此,弯着腰问道:“捕爷,有什么事说吧?”
“认识离你们家不远,住一条小巷中,三十几岁,一直单身,独居的秋儿么?”
“他呀,不瞒您,我们何止认识,关系一直好的很。”
嗯,无痕哥哥聪明,真找对人了。依依心一念,耳边又传来吴奈有点惊疑话语:“捕爷,您问他干嘛?”
“不要啰嗦,你只管回答就可以。”桑无痕语气中极不客气。
“是,是。算小人多话,请您继续。”
“那你知不知道,他有哪些好朋友?”
“说实话,虽然认识他的人很多,但真正算得上朋友,除了我,几乎不存在有第二人?”
“开玩笑。你怎么能如此肯定?”依依不信接口道。
“最近几年,我们经常在一起喝花酒聊天。”
吴奈笑了笑,为加深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又道:“两人基本算是同龄,也算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