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之类),明显是冯啸海卧室。
他们分别坐下后。
“桑捕头,现在清静了,有些话不妨明说。”
“知道前辈是一位耿直之人,我也不拐弯抹角。”
桑无痕直盯他,当然,目光绝无恶意:“说实话,此次混进山庄,纯属我和依依无意中知道到您大肆宴请江湖朋友后,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来看看热闹。不曾想,当冯少侠与何义比试完,我见何义脖子上的伤口,竟与前几日益州辖内一起凶杀案中的死者伤口百分百的相同。故此立马得出结论:凶案中的死者死于您独创的“指魂”剑法之手。所以想问问:您是否收过徒弟?”
冯啸海闻得最后一句,不禁面色一沉,点头回答道:“桑捕头既然快言快语,老朽也不隐瞒,的确收过徒弟。”
“多少?”
“一位。”
“姓甚名谁?”
“付碧瑶。”
这三字从口中一出,桑无痕心头一震,急切问道:“是不是“轩乐阁”里面的碧瑶姑娘?”
“对。”
一经证实,他思道:难怪许多疑问解不开,原来碧瑶在阁里对自己所说的话,全是谎言,真正要秋儿捎口信之人就是她。
现在毫无疑问:秋儿之死及周一天失琮案子,凶手已经浮出水面。
为防夜长梦多,自己要尽快将她缉拿归案,以免再犯周一天之事的错误。
桑无痕轻拉依依站了起来,双拳一抱:“谢谢前辈坦言,晚辈有事,想就此告辞。”
冯啸海似乎明白他心思,自不会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