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
于是打断道:“前辈,你哥和刘武行动的当天晚上,你心里清不清楚还有另一拨人要去找商清凤。”
“不知道。哥回去一讲,我也感觉奇怪。”
“也就说前辈不知道那一拨人底细了?”
“当然不清楚。”
“可我们查了几年之所以查不出一点线索,主要原因:依依和娘居住那里十几年,从未与周围和陌生人打过交道。要不是您提供是唐山秀泄露了具体地址......。”
“你说这句话,无非想表达一个意思:能泄露地址的,唯有她一人?”吴仙菊打断话道。
“不错。”
“明白了,想必在我一吐出“唐山秀”三字时,你们心里就已经肯定:她不仅将地址告诉我,同时也告诉了第二拨人。”
“是的。”
“这个问题我问过唐山秀,她极力否认。”
“否认大概有两个因素:一,对方给了银子,叫她不要乱讲,二,对方言语威胁。”桑无痕极快问答。
“有道理。”吴仙菊叹口气:“说真,我也有疑惑,当唐山秀极力否认之时,目光躲躲闪闪,显得十分迷离,好像害怕什么似的。”
她说完站起来,走几步,扭头又道:“两位,我已将情况讲完,却一直不知道商清凤到底如何失踪?你们能不能讲讲。”
“很简单,被那帮人掳走,一直音讯全无,生死不明。所以,暂定失踪来查。”
吴仙菊一听,摇了摇头,缓慢轻言道:“虽恨她骗我,但心里真正不希望有如此之事发生。”
言到这里,话峰一转,语音低沉:“兄弟说这几年一直找我,其目的应该想通过我,来得知是谁泄露地址,及掳走商清凤那帮人的线索。”
桑无痕点点头,带着感激道:“上天真怜人,没想到在此地能遇上您,让事情有了重大转机。”
“看来,你们是夫妻?一直在为此事奔波。”吴仙菊定定地瞧着他们俩。
这句话,说得依依满脸羞红。
桑无痕也有点尴尬道:“前辈误会。实不相瞒,晚辈是益州总捕头,姓桑名无痕,她娘之事我接手在查。”
“难怪每个问题都能讲到点上。原来是捕爷。”吴仙菊自解一句,再无言语。
也对,话到此处,基本什么都明。
少许,她一迈步,神情略开道:“两位不是要住宿么?请跟我上二楼。”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