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凡中“绝焰”刀法的人岂不是很少有活口?”依依不禁叫道。
“应该有这个可能。”
柳一树站起来,目光向外面一瞟:“好了,时候已经不早,我也该去寒潭泡一会疗伤。你们也算走南闯北、行走江湖之人,自不会拘泥一些平常礼节,这有两张床铺,留与女娃歇息。桑捕头和小兄弟量想坐在椅上或者地上都可以将就一夜。”
说完,没等人回话,踏步出去。
依依见此,面带娇笑对上官燕玲道:“玲姐姐,今夜真好,有两名大男人为我们保驾护航。”
“是啊。真的难得一见。”上官燕玲欢快一回应,看了看怀中虹儿,走到床前,将她轻轻放在床单上,又用被子轻轻一盖。然后,坐在床边,用手轻轻拍打着盖在虹儿身上的被子。
这一幕,令依依倏地想起小时候,娘也是这样对自己,不禁一呆,心里悲愤一声:娘啊,您现在在哪里?让女儿找得好辛苦。
“依依,怎么了?是不是犯困?”桑无痕关切的话语响起:“若是,便上床休息。”
“没、没有犯困,还早着呢。”她回过神,压抑着自己情感。
“那为何你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有一种问到底的味道。
“每一个人脸上都有喜怒哀乐,很奇怪么?”依依话一完,双眸带柔直射他:“好啦,不谈这些无聊话题行不行?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什么事?”
“难道忘了,我在溪边问:山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怎样遇上苏大哥,等等一切,你还没告诉我呢。”
桑无痕闻言,朝苏启一瞧,道:“苏兄,你比我在山林中经历的时间长一点,还是你来说给她听比较完整。”
苏启自不会拒绝,很快开了口,当说看见耿云几人抗衡不了“催魂”杀倒下时,上官燕玲“霍”地立身,离开床沿,来到他面前,眼中有红:“夫,夫君,你,你刚才说什么?”
苏启头一低,脸色暗沉道:“玲妹,你几位师兄在山林中已经被“催魂杀”杀死。”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一经证实,上官燕玲娇面乱颤,泪珠竖流,身子往下一蹲,显得痛苦之极连声问道
“玲姐姐,事已至此,保重身体为好。”依依一把扶着她。
苏启也伸出双手,抓住她双肩,轻柔说道:“玲妹,虹儿还需要你精心照看,别悲伤过度。”
这番话像强心针,上官燕玲掏出手帕,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