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会有这种药?还有,他为什么要窃画?”
桑无痕摇摇头。目前当然一无所知。
“从我们与夫妇二人接触多日来看,他们不是那么有心计的人啊。”
“的确如此。”桑无痕重重叹口气,问向周主薄:“夫妻二人现在住哪里?我想去一下,查言观色探探口风。”
因案子缠身,他一直不清楚张大人把他们按排在什么地方住。
“就在门后,请捕头随我来。”
周化龙也许着急想证明自己清白,说一完,脚一迈,走近一扇门打开。
......。
外面漆黑一片。
可能环境熟悉,三人根本没点蜡烛之类的物体来照明。
周化龙在前面,不一会,已到一条走廊,仔细看,走廊一边每隔几米便是一块紧闭的房门。
桑无痕和依依清楚,这里一排都是房间,衙门专修的待客厢房。
周化龙走到一间停下,用手敲了敲:“苏兄弟,麻烦你起来一下。”
半晌,传出上官燕玲嘶哑声音:“是,是周爷么?”
“对。”
回应一字过后,里面有了光亮,随即听到微颤的脚步声。
门一开,上官燕玲通红的脸呈现在三人面前。
当她扫向桑无痕和依依,脸丝毫没有惊喜之色,却突地一暗,期期艾艾道:“是捕、捕头和依姑娘回来了。”
“是呀。”依依笑道:“玲姐姐,我们刚回衙门,特意看看你们和孩子。”
“谢,谢谢,请,请进。”
三人到得并不宽敞的房间站定。
桑无痕眼向四周一瞧。
“玲姑娘,苏兄呢?”
“他有事出去了,还没回。”上官燕玲一边斟茶一边回道。
“你风寒好些了吗?”
“谢捕头关心,好多了。”
“难怪玲姐姐声音嘶哑,原来是得了风寒啊。”依依娇声一句,走向一张大床,仔细瞧着已经睡熟了的虹儿。
“苏兄出去办什么事去了?”桑无痕接过上官燕玲递来的茶,似乎很随意问道。
“不清楚。”三字回答很快。
很明显给人一种撒谎的感觉。
“玲姑娘,你们感情之深,我是知道的,他出去做什么,怎会隐瞒你呢?”
这一句话语气虽然柔和,但其中含义却像冷剑出鞘,直刺人心窝。
“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