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笑了笑。
其实,黄仙儿闻得话语,心里也闪出与桑无痕一样念头:蒙面女子是夫君的徒弟。
当然,她的心思一点都不复杂,也就没想太多,对着何花道:“我没有师妹,除三个徒弟之外,也没教任何人。”
“那这个蒙面女子,为何会“绝焰”刀法?”
这个问题,黄仙儿不想回答,说真,也感觉太长,一时说不清楚。
她刚想敷衍。
门外,传来马蹄声,随即看见一帮身穿捕衣的人纷纷下马。
紧接着,一名年约三十,身材高大、脸呈黝黑的大汉由张震领头快速朝堂屋奔来。
桑无痕一见,站起身,向前走两步,双拳一抱:“肖捕头,幸会,幸会。”
因张震出门时讲过梓州捕头的名字,再加看气势便知是此人了。
大汉一脚踏进,黝黑的脸一笑,露出还算白净的牙齿,也双拳一抱:“今日一见名扬益州乃至江湖的桑捕头,果然不同一般,幸会,幸会。”
一番客气寒碜过后。
“桑捕头,此地不是聊天之处,容查看完尸体,我请你到梓州城内喝一杯如何?”
“肖捕头好意,小弟心领,因公务缠身,多有不便。”桑无痕心中有事,自是婉言拒绝。
“这么说来,你不带着我们去查看尸体?”
“对。”他一字一答,指了指何花道:“这位夫人领你们去即可,她清楚整个过程。不过,若以后查出凶手是谁,望请肖捕头派人快马加鞭到益州衙门告之于我。”
“无痕哥哥,你不追究她指挥窃画之事了?”依依附在他耳边小声问。
“追究如此小事有意义么?”
“好像没有。”
肖捕头见二人嘀咕,道:“好,就这样说定,桑捕头,我们来日再叙。告辞。”
没容桑无痕回话,一扭身,朝捕快一挥手:“我们走。”
“是。”
几名捕快紧跟出去。
嗯,他真算一名雷厉风行、尽忠职守的好捕头。
桑无痕望着背影,暗道一声。
待不见人影,他扭头看向依依:“我们也走,去了结一件事。”
“兑现你诺言,到清平镇“冷血”总坛把画还给冷前辈?”
“对。”
“无痕哥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画既然害了那么多人命,你何不动用聪明大脑把它解开大白于天下,也好阻止再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