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夔州来的捕快?”
“对。”
之所以胡言,纯属心里在策划怎样出招救人,怎样控制于她。
“凭你们两人能抓到我?”
花步艳脸上出现一丝嘲讽。
桑无痕没回话,双目一凛,身子稍纵,以闪电般的速度,一只手抓向剑身,另一只手抓向她肩膀。
花步艳一愣,当有所反应时,已经太晚,不仅耳朵听见“喀嚓”断剑之声,而且还听见肩头骨节脆响之声。
随即,又感觉到一种钻心疼痛传遍全身。
她不由往下一蹲,一刹那便失去反抗之力。
这时,从剑下逃生的曲三活动了一下头部,弯着腰,笑道:“花步艳,你也不瞧瞧对手是谁?竟口出狂言,若不是你首先控制于我,桑捕头对付你这样小人物岂会突然发难?”
“他,他不是夔州来的捕快,而,而是益州总捕头桑无痕?”
花步艳原本疼痛的苍白脸上更显苍白。
“是啊,被他抓住,你应该感到荣幸吧?”
“是,是的,我,我无话而说。”语气幽幽,且极为服气。
桑无痕稍松她肩膀之手,侧目而道:“你对我真的没一点印象?”
花步艳摇摇头:“只闻捕头名声,从未见过人,否则的话,当我剑尖抵住这位捕快时,一定叫你让开,从而挟持他逃走,绝不会在此逗留等你有出手的时机。”
有理。桑无痕心吐二字,又暗叹一声:她为什么会忘了我呢?为什么?为什么?
曲三见他一副沉思模样,道:“捕头,既然人犯已经抓住,我想还是到早一点回衙门。”
他口中的回“衙门”,当然是指清河县。
嗯,到衙门之后,我再仔细问问,看能不能解开这个谜。
桑无痕将花步艳一提站立,然后朝前一推,向楼下而行。
到得堂厅,老板娘因有捕快打过招呼,自不惊讶,身子略弓,道:“几位捕爷慢走。”
客气之语,令桑无痕脚步未停,朝她笑笑迈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股冷风吹来,令人寒冷。
不过,寒冷不意外,意外的是:竟有三四名蒙面女子挡住了桑无痕等人去路。
其中,一名身材苗条、身穿花色长袍的女子手中之剑一指,沉声厉喝:“请问你们是哪门哪派?竟公然抓我徒儿,快松开肩膀上的手,否则,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