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了桑捕头。谁叫太后指令王爷来宋境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我怎会怨他,但看见你这副模样心里痛。”
“你处境还不是和我一样。”萧一山也眼圈一红。
“桑捕头说了,只要我去自首,过不了几天就回大辽。”
“真,真的?”萧一山一把推开她,问语带着惊喜。
“综合分析,应该不假。”面对令人心酸的一幕,桑无痕插话,略停顿,对耶律英道:“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弟弟在宋境内没犯多大案,性质几乎和你一模一样。若我回益州衙门将他的所做所为,讲与知州大人和从京城来的周大人听,量想也不会判的太重。”
闻听这番话,耶律英叹一口气道:“捕头你对我们姐弟俩仁之义尽,我心存感激,来日若有机会,一定涌泉相报。”
“我并没徇私,你们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知道么?其实,你要感激的人不是我。”
“是谁?”
“耶律杰。”
三字一出,令在场的所有人不解。
“感谢他?”耶律英语气惊异。
“对。”
“为什么?”
“我问你,贴身侍卫的职责是什么?”
“时时刻刻在主人身边,保主人周全。”
”正是这样,耶律杰才没有指令你弟弟去犯杀人洗银的大案。”
“话的确有理。看来,我真应该感谢王爷。”耶律英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