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带帽衫的男子走了进来,大汉赶忙站起身来讨好地迎了过去。
“疤哥,咱绑一头母猪还能吃肉,逮一只母鸡还能下蛋,抓一个大雪天不回家的傻闺女能顶啥用?”大汉不解地问道,嘴张的挺大,牙倒挺白,牙缝里依然留着白天吃的菜叶子。
“这会老天爷执意让咱哥两认栽,可咱也是两条腿走路的爷们,膝下黄金还在,既然不跪天不跪人,那就不能认怂,不能屈服,杀人的事已经干了,绑架勒索发点财又能如何。”叫疤哥的男子一巴掌拍在破旧的木桌上,显然不满足当下的生活,于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发财好,发财就能买猪,买鸡,吃肉,吃蛋,对了,还能买媳妇,二愣子的媳妇就是托人从南方买回来的,年龄不大,俏模样可喜人那,那屁股翘的很高,有时候我都想扑上去啃上两口,就是不知道那丫头愿意不?”
大汉搓了搓手,将麻袋的一头解开,女孩的脸蛋露出来,白皙,干净,大汉看着两眼发直,哈喇子流的满脸都是,他不由得张开嘴再次说道:“村里的姑娘皮糙肉厚,个个都像黄脸婆,这小妮子跟个仙女是的,怎么看都比二愣子的媳妇俊上好几倍,稀罕死我了,疤哥你可得做主成全我。”
说着大汉讨好地掏出一根烟向疤哥递了过去,男子用手将帽子甩到身后,脸庞一条刀疤显露出来。他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就是个色胚子,可忘了色字头上还挂着一把刀。”
“这都是娘胎里带来的,改不掉的,俺村长都说了,俺要是不好这口了,铁定活不长。要是有一天俺真的死在了牡丹花下,成了风流鬼,那也是命,该!”大汉歪着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疤哥瞪了一眼大汉,没有继续同这位生下来便会歪理邪说整天憋着第三条腿的牲口理论,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着麻袋里的丫头思考着。
过了好一会他这才继续说道:“看看这女娃身上有多少钱,要是没有太多,把她叫醒,让她打电话给家人敲点钱出来,你想干啥我不拦你,可眼下要是断了粮草,跑路都是问题,留着你两腿中间的二大爷有个蛋用。”
“想想以前的生活,现在这日子简直就是遭罪,还好疤哥高明,这样既能解决了咱兄弟的燃眉之急,又能解决我二大爷的苦衷,俺心里真佩服。”大汉说罢为疤哥竖起了大拇指。
“咱们要是做成这笔大买卖,有了钱,哥带着你离开这里,找一个老猫嗅不到的深村子,大口吃野味,大口喝酒,再雇上几个穿着红绿针织衣服,头顶大瓦罐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