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如数补上。”
林木初出茅庐哪知社会深浅,听到疤哥态度诚恳,挺懂礼数,便觉得这钱不难要回来,心里放松,嘴角微微扬起,莞尔一笑。
林木说道:“老话说的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都是在老天爷低下混口饭吃,不容易,你们吃了我的臭豆腐,就应该给我钱,一份五元,两份十元,哦,对了,你耽误了我时辰,就算双倍吧,一共20元,我吃点亏,不碍事。”
听到林木的话,疤哥才想起这事,恍然大悟,可林木一下子给对方交了底,失去保命牌,怎么能镇住场子,况且对方本就是不要命犯了事的主,岂能在他面前认栽,林木这句话无疑将整个背后暴露给了敌人,面对凶险却依旧不知,还傻傻地站在门口,耐心地等着二人拿钱。
疤哥抹了一把鼻子,暗叹自己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心理极度不爽,皱起眉头说道:“小兄弟可能不大知道,在我们镇里,我白吃你的,那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别说哥哥吃任何东西没有给钱的习惯,就是良心突然发现了,兜里现在也不容许啊,要不这样,这里躺着一个水萝卜,一会我兄弟玩开心了,就让给你,疤哥我没那么小气,不需要你补差价。”
林木听不懂这水萝卜究竟是个啥意思,目光也没有往其他处瞧,一心只想要回原本属于郝友德的两份臭豆腐钱,至于多要的那一倍钱,让疤哥长点记性,告诉他辛苦钱不能欠的。
林木一本正经地说道:“萝卜生意有它自己的价钱,我卖的是臭豆腐,便只要回臭豆腐的钱,一码归一码。”
“听得出小兄弟是个明理的人,不打紧,今天咱俩的账指定给你清了,但哥哥问个事,你也帮我清清脑,这前后二十里路,你是咋寻到这里的?”
疤哥想到自己开车,显然要比对方快上许多,况且这里地处偏僻,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找到这里,他一项警觉性非常高,话锋一转,忍不住问道。
林木摸了一下脑袋,憨笑道:“大黄狗能闻着味道寻家,可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城里原本不大,越偏僻地地方人迹更少,今天狂风吹雪,路上车辆少,地上雪厚,比划比划车轱辘印,要想找到你们并不难。”
疤哥听着出了一身汗,要是被警察按照这种方式找到自己,那二人便吃不了兜着走,一辈子只能待到黑房子里苟且生活,一种不祥感觉涌上心头,强烈地告诉自己眼前的林木绝对不可留下,他环视了一圈屋子,除了一个放在桌上的纯牛皮钱包便只有一堆干枯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