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后,林木发现这间病房非常独特,远比村长家气派,可以待客、洗澡、做饭,像电影里高逼格的套房,却始终不知这种特殊病房也是怀有梦想的小护士改变人生的捷径。
门外两名警察看到林木此时状态超乎寻常的好,便走进病房准备录口供,刚准备说话,被随后而来的一男一女打断,无奈只得灰溜溜地退出病房。
女孩同林木一般大小,手里捧着几件垫好的衣服放在林木的床头,林木知道那是自己的衣服,很感激地看向女孩,她脸颊清秀,眼睛很大,鼻梁稍挺,带着一个没有镜片的大眼镜框,扎着一条条小麻花辫,显得有些稚嫩。
林木这才发现自己被鲜血溅满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白色蓝条的病服,身体的伤口用纱布包扎好。
他憨笑着,忍不住随手抓来几件衣服仔细瞅了瞅,所有的衣服被清洗的像榆溪河里的水一样干净,没有留下一点血渍。
林木特意闻了闻,衣服上根本没有一丁半点刺鼻的肥皂味道,反而留存着一股清香,从没见过大世面的他此时心里莫名的激动,他稀罕这股味道。
突然林木念头一转,那帮助自己脱衣服的人莫非就是……
想到这里林木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出于本能反应,他将双手环绕在胸前,恐惧地眼神盯着女孩,似乎认定对方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两个脸蛋憋的通红。
这种反被女孩侵犯的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指定被全村人笑掉大牙,尤其是李瘸子那个老王八,天生色胚子,在林木十岁的时候便告诉他男人缺少啥都可以,就是不能缺少扒下女人衣服的雄心壮志。
女孩懂得林木脸上丰富的表情,撇着嘴着急地解释道:“喂!你可别胡思乱想,你的衣服太血腥,我实在不忍目睹,才让医生帮忙换下,从头到尾都我可没瞧过你一眼。”
女孩一口京腔。
林木听着,想来也有几分道理,都说城里人矫情地像温室里的花朵,一个小丫头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帮自己,只是当他听到“医生”两个字,顿时想起了那位护士,同样是女孩,给自己换衣服就是有伤风化,他指着门口,怒道:“她太过分了!”
女孩白了他一眼,觉得林木的思想彻底颠覆了自己对异性的认知,她顿了顿嗓子解释道:“她是护士,和我一样是女孩,你的主治医生是个非常权威的医学男教授,明白了嘛?”
林木似懂非懂,但还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最关键地问题他已经非常清楚,帮助自己的人是一个男士,自己并没有被女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