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你这机灵鬼猜中了,这次晴儿又给咱老脸上挂金了,不但是学校里的第一名,还是全省的第三名。这要是古时候,第三名那可是探花。”郝友德提起女儿的成绩乐开了花。
“瞧你高兴的,人家探花是全国的第三名,咱晴是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将来能考上普通一本大学就已经是你老郝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啥也不懂就瞎说。”张小兰反驳道,这会看着林木还算顺眼了许多,于是主动上前搭话。
“距离高考还有多半年,说不好晴儿努力一把,还真就是全国第三,呸呸呸,瞧我这张嘴,说不好就给我弄个状元回来。”郝友德美在心里,不停地喝着酒,心情大好。
等到林木脸上泛起了红色,张小兰早已睡着,趟在床上微微打着鼾声,地上放着三个空瓶,郝友德想要打开第四瓶酒,林木将他拦住,指了指外边彻底大亮的天空,连忙解释自己的酒量已经到位,再容不下分毫,郝友德这才放他一马。
林木迈着醉步,向在里屋走了进去,趟在原本属于郝晴的小床上,他随手拉过一床粉色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整个人便失去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失去了工作的黄金时间,林木眉头皱着很紧,他担心张小兰再次责怪自己,顺便辱骂郝友德,搞的家里气氛骤冷,鸡犬不宁。
他在院里走了一圈觉得有些奇怪,郝友德这个时候应该在摆摊,可张小兰此时应该为二人准备饭菜才对,此时消失不见没有踪迹,让林木难以捉摸。
他通常将赚来的钱分为两份,一份用来孝敬张小兰的,每天30块钱左右。
剩下的除了林木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烟钱,全部为黄老头、二胖、三毛的礼物准备着,林木认为这个钱必须雷打不动地存下来。
可自己今日没出工,便少了张小兰的孝敬钱,如果不提前做好张小兰的工作,那么郝友德回来的时候,她必将大发雷霆,骂自己好吃懒做是少不了了。
林木摇了摇头,只得灰溜溜地坐上三轮车,期盼得到老天的眷顾尽快将张小兰的份子钱赚足,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更加酸疼,但是定睛看去,伤口似乎又好了不少,这叫他感到奇怪。
正当此时,张小兰挽着邻居大婶的手从门口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卖豆腐为生的邻居大叔。
两家人常年有生意来往,又是老乡,互相照顾,感情基础甚好,此时两家人走进门那激动的心情更比平日热情许多。
张小兰看到林木将要骑着三轮车出去,居然一改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