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酸疼彻底没有了,就连张小兰打在自己身体上的伤口似乎也不见得作痛。
林木脱下上衣,背着镜子扭头看去,那些伤痕都已经结疤,而后再次回到餐桌前,寻思了一番,突然开口说道:“那酒有问题?太烈,太古怪。”
“没有啊,就是你平日喝的那种,味道你应该尝的出来。”郝友德说罢,举着酒瓶向林木示意,然后继续低着头吃着饭。
“不对,这就太神奇,指定不是寻常的酒。”林木依然有所怀疑,疑惑地看着郝友德,这酒是郝友德给自己的,真相指定与他有关系。
郝友德咳嗽了几声,很尴尬地说道:“那就不知道了,都是你兰姨给我准备的,你问她最好。”
郝友德说罢,端着自己的碗朝着院子里走去。
林木抬头看着张小兰,张小兰依旧怒瞪着郝友德,当她发现林木正在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地说道:“哪里有什么问题,你就放心喝,要是觉得难喝,我一会就去找那小卖部的麻烦去,到底卖的是什么酒,烦人。”
张小兰说罢,也跟着郝友德端着碗,走到了院子中,只是见到郝友德时候,使劲踢了他几脚,小声地责怪他引火上身,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却没有一丝担当。
此时餐桌上只留下林木一个人,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继续疑惑着。
郝友德说的没有错,这酒正是寻常二人所喝的酒,并没有变化,只是二人很少喝酒,除了郝晴考了第一名,再就是林木上回重伤的时候喝过。
当时是晚上,二人喝醉之后便一觉不醒,第二天林木的伤势也同样快速地回复起来,林木又回想起今天早晨二人掺和自己练功的事情,二人变化太大,不同往日,都是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不容许自己有丝毫差错。
刚才的那般情景林木铭记于心,二人似乎都有隐情,林木转念一想,这酒可是上等的好东西,二人对自己那是好心,既然不把话说在明处,那便是有难隐之言,自己便不再追问就是。
如此神秘的两位夫妇,不管身份究竟如何,对自己肯定是没有坏心思,郝友德的为人他最清楚,敦厚老实,特别有担当,既然对方想要帮着自己练功,那指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受之,益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想不通则不想,既来之则安之,管它八八九九,听二人的话总归没错,林木加快速度,几大口便将碗里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站起身来,走到水管旁边,将碗洗干净,在碗柜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