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逮着了,被吊起来狠狠打了20分钟,黄老头绑着炸药,吓唬他们才救回了老大。那牲口三年前被老大抹断脖子,想起那画面就解气。”
许胖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那晚回去,我三天没睡着觉,你说那时老大不到15岁,心可够硬的。”
陈三毛摇了摇头:“不是老大心硬,是那恶霸该死,菩萨都想要了他的命,他死了全村张灯结彩,隔壁老张狠下心来,杀了一只母鸡,请全村人喝鸡汤。再说了,你也心硬,敢绑着那恶霸的手,才失眠了三天,我只不过压住他的脚,晚上哆嗦了一个月。”
二人小声笑着,将几碗馄饨直接扔掉,忆往昔岁月,好不自在。
第二天,林木依旧专注看书,校长一声令下,整个榆中高三一班为林木读书学习开路,除三人以外,其他学生统一安排到图书馆上课。
萧清逸透过窗子看着林木永无疲倦的样子,惊叹不已,心生怜惜,许胖子不知二人有何渊源,更不懂什么情窦初开,英雄美女,站在班级门口,冷着脸冲着萧清逸甩了甩手,示意其赶紧离开,此处为校长下令的临时禁地,无奈这位班长大人觉得多站无益,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许胖子捧着饥饿的肚子,脸上却傲气十足,与陈三毛二人站在门口两边,活脱脱地像门神一样。
直到第三天下午,林木看完了所有的书籍,陈三毛和许胖子早已饿的先胸贴后背,无奈躺在桌子上,两个黑眼圈越发清晰可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外,大脑似乎已无直觉。
林木微微闭眼,摇头叹道:“你曾说村里条件有限,远不如城里花花世界精彩,于是教我各种游戏来作乐,说是打发时间稍快些,我问你光阴似箭,老天无情,这样人到晚年悲白发,悔恨当初游戏时,你说七尺男儿立天地,何不游戏人间三百年,管他春风与秋月,一醉方休笑红尘。”
“我以为村里的潦倒先生都是你这般模样,喝点酒便说胡话,白天晚上没正行,会点小把戏便搞神秘哄骗小孩玩,我也闲来无趣,强装着配合你,你心里明镜一般,却总装糊涂,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与你在一起观的是历史,玩的是现代,游戏的是未来。”
“黄老头,黄老头,你到底欺骗了我多少事情,隐瞒了我多少故事,你用十七年光阴陪我左右,我打你骂你,你始终不弃不恼,究竟是什么样的彩头让你孤注一掷。”
林木说罢,一拳将书桌砸成粉末,站起身冲出门外。这一声惊到了许胖子和陈三毛,抬头看去,门口只留下他的背景,二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