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当以生命为大。”
说罢,幻影消失,林木悲痛大叫,双脚一抬,从窗户跳出,整个身子钻到了游泳池中,初春的池水冰凉刺骨,林木的脑袋露出池水,眼睛泛红,两手使劲拍打着水面。
韩香透过玻璃瞧着心里发颤,她整天待在林宅,林木去学校上学,林白狐便为她请了私教,在家攻读课本,自然知道林木这是在为自己身边的一个老仆发狂,若非林木在她心中铁定是报仇的对象,说不准自己还会为这等情节点赞称颂一番。
那一晚,林白狐任由林木辱骂,林宅无人出面劝解。
许胖子二人打车回到林宅后,坐在藤椅上,远远观望林木的一举一动,心疼难耐,早已忘记了三天三夜叫唤的肚子,月色皎洁,二人依旧用目光陪伴左右。
次日,许胖子二人互相搀扶着躺在藤椅,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身体上方多了一块厚实地毛毯,林木一切照常,早早地起床,在院中打着拳。
许胖子二人激动不已,放下毛毯,赶紧跑了过去,三人一排,动作缓慢,同样的招式,同样的拳法,气息相同,交织一起,浑然天成。
楼上,二人看着林木,唐三儿站在林白狐身边,躬身说道:“少爷白狐拳打的扎实的很,一掌推出解心愁,抬脚阔步蹬高楼。”
林白狐“嗯”了一声,瞅着许胖子和陈三毛问道:“那两小子那?”
唐三儿思索了一番,接着说道:“胖子身重,却心思灵巧,那三毛性情刚直,拳法沉重,白狐拳是老爷亲自所创,不硬不软,不刚不柔,中规中矩,二人继续练习恐怕反而受限,对其不利。”
林白狐点了点头,破天荒地放下身份与林木三人一起吃了早餐,对于黄老头的事,父子二人绝口不提,又心照不宣,难得默契。
二十分钟后,林木开着自己的宝马车将许胖子陈三毛二人送到了学校,自己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许陈二人也不敢多问,自己乖溜溜地来到了课堂。
大门快要关闭的时候,萧清逸拎着书包急匆匆地从远处跑来,她欲进校门,却被林木拦住,拽着她的胳膊粗俗地扔进了后座。
萧清逸喊了一声“疼”,然后将袖子抹起,胳膊依然是白的,并无大碍。林木将车发动着,挂挡,加油,轿车掉头而去。
“啊?你要干嘛?马上就要迟到了,我们得上课啊!”萧清逸被林木的动作吓了一跳,情急下大声嚷嚷起来,双手拍打着座位。
林木笑道:“怕了?我最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就这么点小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