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可实际情况却不是如此,就是借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在林少面前蛮横质问。
况且若林木就是彼林木,那他的脑袋就是挂在墙上的灯笼,林木随时可以摊手拿去,偌大的方家到时候也只会敢怒不敢言,若是两家拼命,方家绝对输的很惨,就是林家被深深地扒层皮,那也仅仅是为其他几家做嫁衣,对方家绝无好处。
这种赔本的买卖,方艺新不会做,方浪这等情场小人更不敢做。
方洁从小生的一副好嗓音,跟着老爷子混迹娱乐圈数年,也算的上是一个三流小明星,靠着甜蜜的声音,穿梭在各种有头有脸的老板面前,通达男人心思,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那交际本事非常了得,算是上方艺新的得力助手。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方浪,微微笑道:“浪儿给姐姐说说你那和林木到底有何过节,我方家虽比不上林家那样家大业大,在这榆市之中根深蒂固,可也不是任由别人捻的软柿子,况且你们都是小辈,能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林白狐虽被人称为白狐君子,可我看,所谓的君子就是好面子,我们今日已经把礼数做足,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大的事情,姐都给你想办法化解了。”
方浪玩弄女人无数,却唯独对方洁恭敬有佳,当他一五一十地将二人的矛盾告诉给方洁,方洁原本乐观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方浪看着着急,赶忙追问:“姐,到底怎么了?这件事就不能由调和的余地了?”
方洁叹声说道:“你们男人啊,就是好面子,好女人,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那林木举止轻浮,言语荒诞,不可一世,这等人,更是小心眼,爱面子,你夺了他的女人,他和你不死不休也正常。”
“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当然有了,你也别着急,不过,你都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就是林家少爷,盲目地送钱,反倒会让林家瞧不起咱们方家,你加派人手,尽快打听一下那贱人的去处,想办法从其口中确定真伪,我那,只能委屈自己,亲自试试那个色胚子,只不过,姐年龄大了,怕是没有孟笑笑那个好福气了。”
听到方洁准备深入险地,以身侍敌,方浪拍案叫绝,让人不可一世。
方洁瞥了一眼方浩,一只手点在方浩额头,没有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若是被你姐夫知道,脑门上都能泛出醋意来。”
方浪笑道:“我那个姐夫就是一个窝囊废,我方家已经给他了不少好处,他若是敢在这件事上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