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在这个时候带着念雅上门,再设计除掉裴悦华。
不得不说,宁世兰确实很会把握时机,这样一箭双雕的计谋简直让她一步登天,现在所有见到她都会尊称她为市长夫人,又谁会知道她当初就是在后街卖的发廊女。
至于苏沫的身份,宁世兰早晚会知道,她张澜怕什么,反正现在已经是好事成双,她就不信那个老女人敢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苏天启,他应该比自己更怕。
想到这里张澜的心顿时觉得舒畅了许多,于是她笑意更浓的问道:“怎么了,还在担心沫沫吗?“
“不是,”苏天启沉闷的回答。
“那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挺高兴的吗?”张澜继续问道。
“我是担心念雅,你也知道那个女人当初把沫沫折腾的狠样,说真的,如果不是念雅喜欢霍家那个小子,我是不会把我的女儿嫁他的,我真怕念雅走沫沫的老路子啊!“苏天启说话的时候眼神特别的悲哀,只要一想起沫沫曾经受得苦,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这个老女人真不是个东西。
苏天启眼里的担忧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很担心念雅,虽然说在他心里沫沫始终都比她重要,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女儿,身上流着自己的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儿似乎很怕自己,从小就怕,那种刻意在自己面前中规中矩的样子让他觉得很陌生,即使她在他面前表现的再好,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任性,可是自己似乎从这个女儿身上永远都看不到,
每每看到这时,苏天启就会想起苏沫,那个喜欢在他怀里撒娇,嚷着要抱抱的小公主,可惜自从裴悦华去死后,他再也没有体会到这种做父亲的感觉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他的眼角有些湿润,他觉得他真的老了。
张澜冷眼看着苏天启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痛快,但是这戏还是要唱下去,于是开口安慰道:“怎么会?之前她是不知道苏沫的身份才会那样对待她,可是念雅就不一样了,念雅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苏天启听着张澜的话,心里觉得宽慰了许多,当初沫沫之所以被宁世兰那样欺负着,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以为沫沫没有背景,所以才敢那样肆无忌惮,可是念雅就不一样了,于是他缓缓的开口:“但愿吧。”说完靠在了沙发上。
想起女儿竟然回来了,而且还愿意和他聊了那么久的天,心里顿时又高兴了起来:“沫沫回来之后你们对她好点,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