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把英夫问得愣头愣脑的,他随即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像一个守财奴一样用右手紧紧抓住胸口的“珍珠翠钻”,反问道,“嗯?我即将要失去什么?”
“蛋!”弗朗西斯目光依然停留在英夫手掌中的鹌鹑蛋大小的“珍珠翠钻”上,只吐出一个字。
“什么?”英夫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因此他上前两步,把鹌鹑蛋大小的“珍珠翠钻”抓得更紧。
弗朗西斯没有回答,回应英夫的是斯坦森的硬底皮靴——这是一双不好惹的皮靴!
斯坦森的硬底皮靴重重地踢到英夫的胯下,林瀚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听到“蛋蛋”碎裂的声音——这是一个让男人多么心碎而绝望的声音!
“我说过,我会踢爆你的蛋蛋的!”斯坦森畅快淋漓地爆出一句粗口。
“啊……”英夫夹紧大腿像杀猪一样大叫起来,紧接着他的声音像被捏住喉咙的女人一样尖声惊叫——但这完全帮不了他,除了比较吵之外。
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最悲伤的将会是这一点:当他在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会悲观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站着看他的乐子,甚至会“落井下石”!英夫手下的几个黑衣人没有一个人打算动手帮忙的。
这一声尖叫如同发起进攻的信号一样,两只羽箭几乎同一时间突兀地出现,它们分别飞向两个持枪的黑衣壮汉——林瀚和哈迪出手了。
林瀚的瞳孔像高倍摄像机一样急速地收缩或者扩张着,眼球的形状也因此而微微地改变形状,无需瞄准镜,林瀚迅速锁定每一个黑衣人的位置,又是两只羽箭射出。
第一波羽箭毫无悬念地命中目标,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像两截被放倒的树桩一样,直挺挺地倒下。
第二波羽箭破空袭来,第三名黑衣人只来得及把自己的手枪抬起到腰部,就被羽箭强大的力量和尖利的箭头穿透了胸口,尖锐的箭尖如同撕裂一大块海绵一样,轻松地将肌肉和筋肉撕裂。
第四名黑衣人是个精瘦男人,他没有抬枪,也没有任何犹豫,他弯腰低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个鱼跃接前滚翻。当他身体出现在一米之外的时候,羽箭呼啸着射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狠狠地插在地面上,箭尾兀自震颤不已。
他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迎接他的是一只穿着硬底皮靴的大脚——斯坦森那只踢爆英夫蛋蛋、非常不好惹的皮靴!斯坦森踢爆了他的脑袋。真的是踢爆,因为不仅有红的血,白色的脑浆也是迸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