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这段时间的疯狂举动,早已把自己置于众矢之的。已然成为一些不怀好意之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就连经常与他同享齐福的兄弟们都在背地里嘲笑讥讽。
这段时间出现一个傻笔小土豪,出手阔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
哼!被一帮混混马仔玩的团团转,却还与这帮人称兄道弟。的确够傻的。
别人钱多人傻,足够任性!
现在似乎花光了,周围那些朋友各自树倒猢狲散,哪还会在与他同甘共苦。真是傻笔。
夜店的包间内,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一个十三四的少年讨论着什么。少年在微弱的灯光仔细辨认下,浮现出耗子的轮廓。
青年对耗子道:这次再来一笔大的。让那杨树去弄。
耗子有些迟疑:这次可是国宝文物,会不会出什么大事。万一
婆婆妈妈的,怎么干得成大事。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还未满14岁,就算出事最多到少年劳教所收容一年半载的。青年冷声说道。
耗子冷笑一声:哼,上次就差点出了岔子,不知道谁通风报信,告诉边防队长货藏在船底下的箱子。如果不是杨树临时转移到偷偷载客的船底,他么的全部栽了。
青年冷笑一声:栽了便栽了,花钱从边防哪里赎出来便是。
你耗子说不出话来。
好了,这次事情就骗杨树是平常的玛瑙货,让他顺其自然。说来也怪,他自从上次做了一笔之后就没有在做过,平常就做些基本的货运。随便你们怎么唆使,他也无动于衷。青年淡淡说道。
他钱用得也快差不多了,找个日子我邀他去赌场。让天水哥做些手脚,把他的钱全部吐出来。这样不就有动机了吗?我了解他,如果继续升初三,一定得在期末考试前,使劲干一票。耗子相当阴冷的说道。
青年低声道:好。就这么办,想必是上次包金的事和我有些误会,从不到我照看的赌场玩。只去天水那边,一会我就给天水打招呼。
好!那我先走了。耗子看事已谈妥,识趣的离开了。
不送!那小子还在外面醉生梦死呢,你一会好好的带他去放松放松。青年冷冷笑道。
此青年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温文尔雅,像极了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杨树若是在此自是认识,青年正是土地。他站在第二层的包厢里,透过看到外面杨树纸醉金迷的状态,自叹一声:应该真的沉迷于此了,毕竟还是涉世未深。哎,当初我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