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佑城去,却是有些绕道了。
听到杜原桥断了,宋江先是十分地不信,可看宋惊涛和宋惊海的样子、语气,却也不是装出来的,只得勉强接受了这个现实,随后便感到了那日大哥二哥感到河边,却发现桥断了的时候的惊骇与沮丧。
“桥是怎么断的?”宋江问道,他以前未曾参加过秋猎,不过也曾几次越过北枞河在荒原边上游冶,其中便有一次途径这杜原桥,因此深知这座木桥的坚固。宋江心中其实已经有几分猜想,这桥之断当是人为。
果不其然,宋惊涛答道:“不知是什么人做的。我们到桥边的时候,没看到两岸有人,但是看桥面断裂的痕迹,当是在半天之内。”
宋江又问道:“即便是桥断了,这区区北枞河应该拦不住你们吧。参加秋猎的,至少都是人级的武者,只要肯放弃车辆和物资,强行渡河,花上半天也就过来了。”
宋惊涛摇头道:“三弟你有所不知,我们其实在到达北枞河的两天前,也就是二十二日就被兽潮的前锋追上,是一路杀到杜原桥这边的。我们本意是依靠杜原桥这边的地形,过河后用车辆堵塞桥面,争取脱离的时间。”
宋江恍然大悟,旋即悚然,讶道:“居然这么凶险!”
宋惊涛苦笑道:“凶险倒也未必,我们五个小队外加一个的巡护小队,七八辆车六七十个人,结阵而行,兽群一时倒也奈何不了我们。只是我们人数有限,而兽潮却是无穷无尽,时间拖得久了,倒是个大麻烦。”
宋江想想也是,六十多个武者,其中更有十来位地级级数的,实力比宋江在前荆村所经历的那次要翻个倍都不止,的确自保无虞,于是他问道:“那么两位兄长是如何应对的?是强渡北枞河?不对,强渡的话,不会耽搁这么多天,难道是绕道去了小石桥那里?”
宋惊涛摇头道:“都不是。我们看过杜原桥断裂的情况,是作为桥面的那些原木被人斩断了。而且是只是一下。”
宋江打断道:“斩断?不是锯断的?怎么可能?是天级强者出手了吗?”
宋惊涛继续摇头,答道:“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当是我就试过,我的全力一击,还不足以劈断那么粗的原木。至少要三四下劈在同一个点才行。”
父亲宋知鉴插话问道:“老大,你看痕迹,那人是什么属性的内气?”
宋惊涛答道:“是纯粹的金系内气,父亲。”
宋知鉴眉头蹙起,旋又松开,淡然地说道:“尽管是最擅切割的金系内气,想要做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