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再说吧……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做什么？”
“有点难以理解……”
“新概念？”
“概念……其实不是很新。”小说里这种桥段貌似有过，秦翌斟酌了下语言，说道：“但绝对没人做过！”
“尼玛，你这是想套路我？老娘不问了！”张歆瞳突然不高兴了。
这小姑娘想哪去了，不过不问最好，反正理由他还没有想好。
财务这事儿，暂时貌似只能自己去做了，这公司假得一比，除了自己，别人最好不要了解到公司的账目。
这么一想，自己这算是有工作了吗？嗯……很强势，老板亲自抓财务。
“对了，柏洁这几天怎么样？”
“很好啊，可能那天打了人家一顿的关系吧，这几天我看她和慧慧一直有说有笑。不过……”张歆瞳说道这里，忽然皱了皱眉头。
秦翌感觉有点不对，便问道：“不过什么？”
“慧慧昨晚回来跟我说，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她们一样，但洁儿说没有感觉，所以她也没太在意。”张歆瞳说道。
按照常理推断，柏洁功夫那么好，警觉性上应该是高于林静惠的，所以柏洁没察觉，她们自然也就不太在意了。
但秦翌觉得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