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我才回道:“哦,我是指自己丁忧应该是三年吧。”
“哦?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啦?”这话显然不能敷衍他,琅狐疑地望着我。
“什么叫突然想到,从今天凌晨起,我一直在跟你说这事好不好……”我压低嗓子道。
话还没完一直偷偷关注着我们的太上皇突然抬头发问:“琦儿,你以为众卿意见如何?”
愣了愣,我才讪笑道:“父皇怎么问儿臣呢,儿臣一介女流,可不懂这些。”
太上皇微微一笑:“琦儿可不是一般的女流,琦儿就别过谦了,能让冰火凤镯认主的主人,决不会是泛泛之辈。”
这算什么谬论!他这是存心要为难我吧,难道我们俩嘀嘀咕咕让他不悦,还是刚才我这边看看,那边瞧瞧,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让他不爽?MD,想害我直说就是,何必来这一套,面上却益发恭谨:“父皇这话说得,儿臣更加惶恐了!”
太皇太后笑了:“行了,琦丫头,你父皇让你说,你就说说,这堂下都是自己人,说错了谁也不会笑你的!”
我知道我若再不说些什么出来,是无论如何都过不了关的。浅笑道:“如此,琦儿就胡言乱语几句,说得不好,父皇可不许恼!”
“父皇何时恼过琦儿啦,琦儿,但说无妨。”太上皇此刻的笑容简直可以用慈爱来形容了。
我配合地轻笑:“对军国大事琦儿是不懂啦,不过在剑泉山庄时,琦儿常常看门下弟子们踢蹴鞠,看久了,琦儿得出一个心得: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好!好个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娘娘此言,微臣赞同极了!”寇准点头赞道。
我莞尔,这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呢!朝他微微点头,话题一转又道:“儿臣还记得战国策上有一句,将欲败之,必姑辅之;将欲取之,必姑与之。只是这姑字的尺度得好好把握。”
我说话时太上皇跟以往一样不住地点头,见我顿住,太上皇笑道:“朕听得正入耳呢,琦儿继续啊!
我歪头天真地一笑:“继续?就这几句话还是儿臣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呢,哪还有什么继续!”
“如何会没有呢,比如琦儿可以说说这周辽之间又该如何姑,如何取舍?”太上皇精明的眼睛紧瞅着我。
我歪头一笑:“在继续就是,要权知轻重,度知长短;审时度势,那可是父皇和皇上的事了;至于说到取舍,拿得起,收放自如放得下;该取则取、该舍必舍乃人生大智慧、高境界,儿臣可没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