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能呼吸。
我甜甜地笑了,轻点他的胸口:“只要你不找别的女人,我就不找别的男人!不过,你若……嘿嘿,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十个男人,以此类推!”
拉开一些距离,他好笑地瞪着我:“皇后这算是威胁朕?”
望进他的眼底,我轻晒:“是!”
“从古自今,敢这么威胁皇上的皇后,琦儿只怕是第一人了吧!”他懒懒地笑。
“嗯!”我乖乖地点头,接口道:“不过,也从没有哪一位皇后,用自己的整个身家性命爱皇上的,更何况还有这块虎符,所以,琦儿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对,不算过分!”他点头,好听的笑声自他的胸膛发出,紧握我的手:“走吧,再不走,茨真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嘻嘻,你也有怕的时候!”我低笑。
他也不搭腔,将虎符随手就挂在腰佩上,牵着我就往外走,我刚想提醒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就就挂在这儿啊,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牵着我走到府外了。
一迈出宸亲王府,就见外面跪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柴熹云,后面跟着的是柴熹恒、柴熹桀,琅虚扶柴熹云一把示意众人都起身:“七弟辛苦了!”
“皇兄客气!吾等兄弟几个都是皇叔看着长大的,皇叔膝下无子,待吾等兄弟一直不薄,臣弟作为皇叔的侄儿送他去并州还不是应当的嘛!”柴熹云不亢不卑地回道。
柴熹云这话一出,本来就在呜咽的柴熹桀干脆哭出了声,边哭边朝父王的灵柩那儿扑去,抱着父王的灵柩低唤:“皇叔!皇叔!”
说实话,一个大男人当众这么哭起来,而且还哭得那么情真意切、震天动地,也许是血脉相连、也许是……天知道,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明知道该劝他不要太醒目了,别哭了,可见他这副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父王如果在天有灵,看见他唯一的子嗣这样为他哭灵,一定会很开心的。不仅没劝阻他,反而陪着他潸然泪下,这哭声很有感染力,人群中不断有人跟着低声呜咽,不一会儿就一片哭声,被他们这一哭,就连琅那张千年冰山脸都有些动容,可是他将头仰得高高的,做出一副仰头望天状,努力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来。好一会儿,琅才收住泪珠不太自然地轻拍柴熹桀的肩膀说:“行了,六弟,他们再不上路就迟了!”
“嗯!臣弟知道!”柴熹桀低首,当他的目光落在琅的腰上时,眸光一闪。虽然转瞬即逝,可我还是注意到了,乘上前拖住柴熹桀的那一刻,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