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朝柴熹云弩弩嘴:“别放我这儿,干脆全放他那儿的了,反正迟早都是他的!”
柴熹云抬头露出招牌式温润地笑容:“皇嫂这话说得,臣弟都不好意思再赢了!”
“别价,牌局上无父子,别说是皇嫂,就是父皇在这儿,该赢你还是得赢,不用不好意思!再说,你心里也不是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还赢了我85文钱,要是好意思岂不是我整个钱袋都要给你啦!”我撇嘴道。
“扑哧!”茨实在忍俊不住,笑出了声,轻拍柴熹云的肩膀:“七皇子,您别在意,我这个表妹就是这么抠门,她自己都说自个儿是财迷!”
“财迷?”柴熹云不解地问。
“就是守财奴!”茨再度解释道。
“谁守财奴了,不知道什么是守财奴你别乱形容!就我这样的也叫守财奴?”我不满地嘟起嘴道。
“就是,娘娘跟那个什么严监生可没法比!”
“严监生?”柴熹云听了更是一头雾水,追问道。
唉,小均这丫头尽给我惹事,见柴熹云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莫奈何我只能开口道:“这个故事我也是听人说的,从前有个叫严监生的人,素日为人十分的吝啬,病一日重似一日,再不回头。诸亲六眷都来问候。五个侄子穿梭的过来,陪郎中弄药。到中秋已后,医家都不下药了。把管庄的家人,都从乡里叫了上来。病重得一连三天不能说话。晚间,挤了一屋的人,桌上点着一盏灯。严监生喉咙里痰响得一进一出,一声不倒一声的,总不得断气,还把手从被单里拿出来,伸着两个指头。大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你莫不是还有两个亲人不曾见面?”他就把头摇了两三摇。二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莫不是还有两笔银子在那里,不曾吩咐明白?”他把两眼睁的的溜圆,把头又狠狠摇了几摇,越发指得紧了。奶妈抱着哥子,插口道:“老爷想是因两位舅爷不在跟前,故此记念。”他听了这话,把眼闭着摇头,那手只是指着不动。赵氏慌忙揩揩眼泪走近上前,道:“爷,别人都说的不相干,只有我晓得你的意思!你是为那盏灯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茎就是了。”说罢,忙走去挑掉一茎;众人看严监生时,点一点头,把手垂下,登时就没了气。这才叫守财奴呢,我还差远了!”
虽然是再次听,茨和小均还是再次被我逗笑了,柴熹云也笑着直摇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人!一定是你杜撰出来的!”
我白他一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