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稀解了血液,冲淡了毒液,这血液就无法凝固了。”茨将竹筒拿的远远的,皱眉道。
“这金水既然是随处可取的药材,那你之前为何说,要到麟州才能给柴熹云解毒?”
“药材是随处可取,只是制作要花些功夫,寻常药铺只怕是没有!你知道这是什么水吗?”
“什么?”
茨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这金水啊就是用一个密封的竹筒,刮去外面的竹青,把竹筒埋入粪坑底,过一年以后再取出来,破开竹筒,里面的水就是金水了。”
“噢!”一听这话我只觉五脏六腑一阵翻腾。
他撇我一眼,噗一声笑了起来,二话不说已经劈开了竹筒:“你也夸张了点吧,其实也不怎么臭,你闻闻,这金水还带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呢!”说着故意朝我递过来。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真吐了起来,因为还没吃早饭,吐出来的全是黄胆水,那色跟茨手里的金水几乎一样,惹得我又是一阵干呕。
见我这副样子,茨紧张了:“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吗?”说着伸手就要来拍我,我捂鼻子躲得远远的:“你……你别过来!”
“好好好,我不过来,我去给柴熹云疗毒,受不了这个味你就别跟来了,你先去吃早饭吧!”茨忙道。
我疲倦地说:“我吃不下,我想先去睡会儿觉!”
“琦儿,你真的没事吗?你等我会儿,我去洗洗就来替你号脉!”茨担心地道。
我朝他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没事!就是有点瞌睡,这两天日夜颠倒赶路,好像总睡不够似的。”
茨担忧地点头:“那好吧,你先去睡。如果睡醒了还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
“嗯,好!你去忙吧!”
等我一觉睡醒已是日头落西,要不是腹中空空,我还能睡呢,我懒懒地唤道:“小均,小均!”
唤了几声没人答应,我干脆起身随意将头发挽了个小髻朝大堂走去,这个分号跟剑泉山庄本部构局很接近,只是占地面积略小一些,还没进大堂就听见茨在问:“季掌柜,你确定他是杨文广?”
“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声音应道:“四爷请过目,这是杨文广押着我们赌场,杨家的田契和房契。这是他欠我们赌庄10贯钱的欠条,上面有杨文广画押和大印呢!”
“好了,这些先留下,你下去吧!”茨淡淡地吩咐道。
季掌柜应声退下,只听李守节低叹道:“唉,本将真不敢相信这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