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秀亭、练光亭、跨云亭等等,虽然这主意是工部提出来的,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是太上皇授意的,本来工部上折子向琅禀报此事,不过是走走过场,知会琅一声。没想到琅居然真的行使其皇上的权利,当着太上皇的面,以大敌当前,朝廷正是用钱之际,不宜大兴土木为由驳回奏折。太上皇闻言当场拂袖而去。自那以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再也不上朝。琅每日去行宫请安,他也不见。不仅太上皇,太皇太后也以身体不适为由避而不见,琅在信中写道:我做这一切出发点只是为了江山社稷,并不是针对父皇的!琦儿,我错了吗?
他错了吗?从百姓和群臣的角度他当然没错;可是从人子的角度他就错的离谱了,身为人子他指责父皇政策上的失误,已为不敬;更过分的是,为人臣子尚且知道让太上皇住的舒适些,特地上书改善太上皇的居住环境,他身为人子,不但不做顺水人情,居然还当场驳回,实为不孝。这不敬不孝之罪他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朝堂上现在是这么给微妙的局势,看来短时间内他是不回来找我麻烦了,像他这种人事业永远比女人来的重要。
合上信,我提笔给他复信,告诉他我很赞同他的想法,尤其是对降将的那段评论,很贴切。杨业老将军的死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我告诉他只要是他认为对的、对江山社稷也是有益的事,就不必顾忌别人的看法,自古忠孝难两全。为了大周朝的江山社稷,表面上看他是舍弃小孝,可是换来的是大义。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坚定地站在他一边。信中我告诉了他今天杀手的暗杀,已经柴熹云的舍身相救,甚至没有隐晦在他舍身相救那一刻我的感动。写到这儿笔锋一转我写到:“知道吗?琅,当他抱住我那一刻,依稀仿佛我好像看见了你,过去从不觉得你们俩兄弟长得像,可今天忽然发觉你们长得实在有些相像。”然后我告诉他“这段时间我身体一直不好,茨提议让我休整一段时间,而我也正想在这儿替父王和娘守灵,况且如今汴京这个局势我回去也帮不上你的忙,反而还会成为你的弱点,所以短时间内我就不回去了。”写到这儿我甚至能想见他看到这儿时眼底的薄怒和咬牙切齿地骂我:“小妖精”的模样。为了怕他担忧,不让他分心,我没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
自那以后我每日窝在张氏住宅内安胎,花馨儿和小均随伺左右。短短两个月,我跟花馨儿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而琅也如我预料的没有赶来并州,虽然早猜到这个结果,可他真的不来,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失望的,我承认告诉他自己有点为柴熹云动心,是存心刺激他,想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