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没意识到下意识我已经眉头紧皱。
“要不要派人把他找回来?”馨儿小心地打量我低声问。
我撇撇嘴摇头,嘴角咧开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事只怕太皇太后都管不了吧,我不过是他的皇嫂,又有什么资格管!随他吧!”
“娘娘可能误会了吴王了,我们芙月楼的娘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王爷他这两天虽说宿在千柔那儿,不过并没有跟她怎么样……”馨儿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小丫头的通报声:“禀娘娘,江司马求见!”
并州司马江浩民,他来找我干吗?
“宣!”
“微臣拜见娘娘!”
“起嗑吧!江司马有事?”
“是!宫里有圣旨传给吴王,可是属下找不到王爷,只能来找娘娘了!”
我这才注意到江司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善的小公公,微笑道:“这位公公是……”
“奴才福康叩见娘娘千岁千千岁!”
“本宫想起来了,你是在御书房当差的吧!”我笑道。
“娘娘好记性,不过是见过奴才一面,就记得了!”福康低眉媚笑道。
“福公公,陛下可好?”
“嗯……好!”犹豫片刻,福康答道。
“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哪那么多犹豫?什么叫嗯……好!”我不悦地皱眉。
福康忙跪下:“娘娘恕罪!陛下龙体康健,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奴才看陛下想娘娘想得紧!”
见小均捂着嘴偷笑,我低嗔地白他一眼:“陛下的心思你也知道!”
“哟,我的好娘娘,陛下的心思这宫里还有谁不知道吗?别说宫里的奴才们,就是朝里的大臣们都知道。并州的书信就是朝堂上的晴雨表啊,今儿个要是有并州的书信来,陛下就会比较好说话,处理起问题来也会手下留情,要是并州的书信迟两天来,那陛下就会变得雷厉风行,素日里能饶过的过错,今儿个是一定要重处的!如今朝堂上大臣们见面第一句话不是问好,而是问‘并州可有来信?”
这个福康真是说故事的好手,短短的一段话,让他说起来是绘声绘色,这下不仅小均,连馨儿都笑出了声,我将信将疑地望着他,他口中的那个男人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喜怒不露于色的独狼吗?
我笑道:“福公公真会说笑!”
“奴才所言,句句是真,绝无半句虚言,娘娘明鉴!”福康忙跪下回道。
我摇头:“行了,行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