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步,琅随手就要跟上一步。
我忙按住他的手:“臣妾不敢!喂,你这样不是把象眼给堵住了嘛!”
杨文广抬眼瞪着我,面色一沉:“喂,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嗔他一眼:“早说过了,我本就不是君子!孔老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你就当我小人好了!”
杨文广无奈地瞪我一眼:“切,你这小妮……!”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地偷窥琅一眼:“对不起,陛下!草民……”
琅莞尔揽住我的肩笑道:“这儿没什么陛下娘娘的,琦儿本就比你小,你叫她小妮子也没啥!这小妮子啊是欠管教!”
杨文广本就是性情中人,对那些繁文缛节本就不在意,听琅这么一说,大大咧咧地点头:“嗯,陛下你可真得好好管教管教这妮子!不然上房揭瓦都敢呢!”
琅笑意更甚,一脸宠溺地揽住我:“她想上房揭瓦,就让她去呗,只要别伤着自己就行!”
杨文广颓败的苦笑:“现在某知道这小妮子为何这么大胆,原来有人宠着呢!”
一旁的茨也笑道:“你才知道啊!”
杨文广呵呵一笑:“陛下请出棋!”
琅将子往棋盘上一掷:“不必下了,朕输了!”
杨文广也不客气,拱手道:“承让!”
我按住棋盘:“怎么就输了,明明还能出招的!顶多就是个平手!”
“输了便是输了!琦儿不是常说愿赌服输嘛!”
“可是明明……”我不服气地强调。
杨文广得意地望着我笑:“陛下可是个说一不二的真汉子,你以为都跟你似地竟会撒泼耍赖!真不知像陛下这样的男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小妮子!”
我有些讶异地望着杨文广,倒不是因为他贬低我,而是因为他对琅明显的赞赏。我知道杨文广并不是那种溜须拍马的人,他不仅不会溜须拍马,还有点持才傲物,什么富贵、权势都入不了他的眼,就像对柴熹云,他明知道人家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太上皇和太皇太后心爱的皇子,可他就是看不惯柴熹云,每次见面都反倒是柴熹云倒转来拍他马屁,他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若不是打心底里佩服琅,他决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
我瞥琅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不错啊,才这么会儿功夫就把杨文广这愣小子收买了!
琅回了我一个:这点小事算什么的眼神。心里虽然明白,不过嘴里我哪肯绕放杨文广,撇嘴道:“还真是便宜你了!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