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把你那些医术用在怎么害人上了!”其实说实话,琅这话我倒是信的,这几个月每每我抱怨茨老让我卧床不起时,茨就说:“唉,是某无用,要是大哥,也许你早可以起床了!”
我一直把他的意思理解为,若琅在,我的精神状态会好些,如此一来病也会好的快些,如今想来他的意思应该是指,琅的医术比他要好,若琅在,我就不用卧床这么久了。
琅将我来开一些距离,紧张地瞪着我的肚子:“琦儿,你说我过去这么阴毒,会不会报应……”
我捂住他的嘴,拼命地摇头:“不会!不会的!”
琅拉著我的手,在手心里捏着,深深地凝着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别家女子怀孕均是顺顺利利的,为何你就这般的坎坷。一定是我过去做了太多……”
琅说着举起右手,跪地祷告:“皇天在上,大周朝第四任皇帝柴熹琅在此诚心祷告,若真有什么报应,请冲着朕来,不管是谁,都不许伤害他们母子一丝一毫。”
我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道:“黄天在上,我柴门张琦也在此诚心祷告,我夫君柴熹琅过去是做过些错事,可这些年他吃了这么多苦,也该能抵过他的罪孽了,至于我腹中的孩子更是无辜,若老天真有报应,我张琦愿意替夫君抵罪!”
当我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琅瞪大眼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琦儿,你得邪症了!怎么能发这种毒誓!”
其实从骨子里我是那种胆小自私的人,会发这种毒誓是因为我不是他们古人,根本不信发誓诅咒这一套,我这么说只是想让琅的心理负担轻些罢了,不过我没有想到,原来抬头三尺有神灵这话真的千真万确的。当然这是后话,此刻我满不在乎地轻笑:“你才知道啊,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得邪症了,不然怎么会明知道你不是个善主还爱上你,更疯狂的是,明知道你是我这据身子的杀父仇人,我还是管不住自己爱你的心!”
琅含泪微笑:“疯了,琦儿,你真是个小疯子!”
我笑着点头:“是,还是个爱你的小疯子!”
琅动情地将我搂在怀里:“琦儿,我的好琦儿!”
窝在他怀里我问:“为什么睡不着?在担心即将到来的辽人呢,还是在担忧父皇他们?”
琅轻笑:“父皇那儿我倒不担心,王均的动向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父皇虽说不信王均有此能耐,不过最后还是听从了我的意见,两个月前所谓的朕跟父皇意见不合,朕一怒之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