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
“谁引发的?”耶律隆绪瞥了韩德让一眼,嘲讽地一笑:“还需要谁引发吗?从朕14岁起,每隔三个月它都会发作一次!”
“14岁?每隔三个月都会发作?这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金蚕蛊只要蛊主不施蛊毒根本不可能发作的,再说,他14岁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连父王都不知道金蚕蛊的事呢,能有谁引发他的蛊毒!
耶律隆绪眼眸一转,又瞥了萧太后和韩德让一眼,低笑:“也没什么,朕14岁那年被人投了鹤顶红毒,幸遇神医,也幸好朕体内天生带有金蚕蛊,才留下一条性命。不过,此后每隔三个月的初一蛊毒都会发作,其他倒是没什么了!之前的这十几年母后和亚父都会去找柴熹桀取血,可是三个月前你的夫君杀了柴熹桀,所以……”
什么?琅居然把柴熹桀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看向茨,茨尴尬地点了点头,我瞪他一眼,很好,很好,他早知道,就瞒着我!
我朝耶律隆绪笑道:“如今唯一能救你的人,就只剩下我了!所以你们把我虏来,就为了每三个月救你一次?其实你们根本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几滴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可以跟柴熹桀一样,三个月给你们一次血,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怕我拿此事要挟你们,才把我虏来的吧!”
“要挟?”萧太后轻笑:“哀家这一生还没怕过谁要挟,这金蚕蛊不仅让绪儿每三个月发作一次,还使得他至今也无法生育,只有彻底解了蛊毒才能旦下子嗣!所以哀家请你来是想让你彻底解了绪儿体内的蛊毒!只要解了此蛊,哀家立即放你回去,决不食言!”
“彻底解?”我望着韩德让:“难道你们韩家先祖没告诉过你金蚕蛊是无解的吗?一旦蛊毒发作,只能滴血解蛊。”
“滴血解蛊只是解表,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现在绪儿体内的鹤顶红毒跟金蚕蛊相结合,产生了变化,此蛊有解了,是吧,萧太医?”韩德让望着茨一字一顿地道。
茨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我撇撇嘴瞪着茨,这人今天发什么毛病啊,金蚕蛊有没有解,他应该是最清楚的,若能解,我早帮他解了,能拖到现在?
茨望着我一字一顿地道:“金蚕蛊本来是无解,可是刚才韩丞相说了,它跟鹤顶红毒结合后,毒性改变了,所以现在有解了!”
“真的有解了?如何解?”我急急地问道。
耶律隆绪手一挥,笑道:“得了,得了,这个以后还是由朕亲自告诉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