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挠了它的下巴,“以后如果对大胖也这么温柔就好了。”
白猫喵了一身,在地上打了个滚。
手机传来了提示音,以为是大叔发来的短息,去看到发信人是之前拜托调查博简使ing的律师朋友。看到他的名字的一瞬间,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觉得是有关大叔或者博简的消息。
慌忙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只是这位做律师的朋友这几天要过来这座城市,问我有没有时间见上一面。我犹豫了很久才回了信息。
深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反复读着那条消息,猜测着发信人传来这条消息的意图。真的只是见一面这样简单么?他会不会对我说什么?或者会不会是想要让我说些什么?如果提到大叔的时候,什么可以说?什么又不能说?我不断在脑海里排演着和对方见面的场景,却发现越想困然越多,这些困扰像是轰炸机一样不断滴在我的脑海里投放着炸弹,我觉得我的大脑快要炸了。白猫觉察出了我的焦躁,它轻手轻脚地趴在了我身上,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我才慢慢睡着。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白猫不断地拨弄着自己的食盆吵醒了我。一边道歉,一边起床给白猫已经空了的食盆装上新的猫粮,水盆换上了新鲜的温水。白猫满意地喵了一声开始吃饭。
我热了昨天从饭摊带回来的木须肉盖饭,才发现这最后一锅木须肉炒得有点咸了,不过昨天吃饭的人很给面子的没有当面和我说。正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地瞥向了窗台上新栽的植物,却发现叶子去了好几块儿。
走近确认的时候,叶子的破损晨读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头疼地看着正吃的一脸满足的罪魁祸首——白猫,却发现它一点都没有闯祸的自觉,还在得意洋洋地吃着食盆里的猫粮。在心里叹了口气,琢磨着是不是该给植物们买个笼子保护起来。白猫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在精食盆里的口粮吃干净的时候,又过来蹭着我的脚脖子求挠下巴。
“下回再搞破坏,我就不给你挠下巴了。”我小声威胁道,不过对白猫似乎没什么作用,想来它是料定了我不会拿它有什么办法,只是喵了一声,继续享受着我的挠下巴服务。看来还是给植物们挪到笼子里比较保险呢。
下午去饭摊的时候,我问大叔哪里能买到巨大的笼子。大叔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之后马上一脸紧张地问我要大笼子做什么。
“公主老是咬我植物的叶子,春天了,正是花草的成长期,再这样被公主折磨下去,我怕它们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