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烫很相似。
这种煮锅出现的原因是因为那时候冬天很冷,为了不把食物放凉了,只能靠着这样的办法一直加热食物。清朝初期的火锅,相对于涮(食材切薄,在沸水里摆熟捞出)更像是长时间的煮烂,所以并不能说是严格意义上的火锅,而且不讲究搭配的后果就是整锅的菜极容易串味儿,想必那时候的火锅是没有现在这么美味的。大叔嘲笑我看书没看全,他说虽然冬日宴客,惯用火锅确实是袁枚所著,但同时他也吐槽不同食材不分火候不讲搭配一锅乱煮,实在暴殄天珍。
“我觉得现在煮火锅也一样啊,我吃火锅时也不怎么讲究的。而且我也觉得路边的麻辣烫摊味道很好。”我笑着回忆大学时很流行的路边美食。
“还真是好养活。”大叔感慨了一句,边开始和我讲起了涮这个动作其实在宋朝之前就已经广泛存在了,“只不过后来被一个宋代不得志的词人记录在册了。”
那位不得志的词人叫林洪,曾在武夷山内吃过涮兔子。那时怀才不遇的林洪去武夷山参禅道,回程时遇到大雪封山,只得留在寺庙中等待雪停。误打误撞地在树林里抓了只兔子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吃。武夷山内有位‘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禅师不戒酒荤,不仅告知了林洪烹兔的方法,还毫不介意地和林洪分享起美味的兔肉。
后来林洪在自己写的《山家清供》中还特地描述了这段故事:“山间只用薄批,酒酱椒料沃之,以风炉安座上,用水少半铫。候汤响一杯后,各分一筋,令自筴入汤、摆熟、啖之,及随宜各以汁供。”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切片,煮汤,涮肉’。
这就是涮肉的雏形,林洪将这种烹饪方式命名为“拔霞供”,因为肉片在这摆熟的过程中,会慢慢生出好看的云霞色(就是变白)。后来这'拔霞供'涮肉从山野间传入市井,宋朝的沸水烹饪也不单单只是焯或氽两种方法,摆熟,即“涮”开始流行于餐桌之上,这种烹饪方法被宋朝的吃货们熟练运用之后,食材也不拘泥于兔肉,其他肉片与菜蔬也尝试着一涮而熟,蘸酱食之,发现特别美味,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我们现在吃的“涮火锅”。
想着前两天我和大叔关于涮火锅的讨论,我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对方在我眼前摆了摆手,我才回过神来。
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服务员就把火锅用的铜锅和蘸料搬了过来,还端过来了一句酸梅汤。“这个是这位客人刚才点的,现在才熬好。”服务员笑着向我解释,并且帮我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