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完掀开开门帘去了后厨,并没有给我任何可以发问的机会,当然即使大叔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实际上,在我听到大叔话的时候,就已经张着嘴巴呆愣在了原地。我万万没想到大叔竟然已经知道了我之前的事情,事实上我认为他应该是在那个秋天,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出了我。但是他那时候为什么救我?既然已经知道我是新闻社的人,就应该对我置之不理,把我轰出去让我自生自灭也并不会被谴责。况且那时候看到那样子的我应该很解恨吧?
但是那时候大叔为什么却要救我?之后为什么又要收留我,让我好好活着呢?他不是应该讨厌看到新闻社的人才对么?因为是我们才让他痛失爱女的啊?
我想不明白,觉得脑袋有些疼,更觉得心里一直有咚咚咚的不间断的鼓声。我开始害怕起来,我曾设想过要怎样向大叔坦白身份,也想过随之而来的后果,被破口大骂,甚至被打的准备我都做好了。可是当大叔说出他早就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些我早就做好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却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我只能傻呆呆地立在原地,后厨的方向,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由得开始心慌,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我听到大叔那些话时的心情,就像是被戳穿谎言,被抓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忐忑不安。我第一次之一大叔搭救我的意图,就在我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也曾找过大叔,他也曾是新闻社的一员,而在他找到大叔后的一个星期,他便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抬起头,再次看向了后厨,心里突然开始有了一个不好的推测。
在我看向后厨的一瞬间,大叔从后厨出来了,他看到我的目光在盯着他看,他竟表现的有些无措。他试图在找些话题,但是想了半天也只是指了指身后说牛肉还要再酱一个小时。随着他刚才掀门帘的动作,后厨里酱牛肉的香味瞬间飘到了餐厅,这要是放在平常,我们两个早就争先恐后试着去尝尝半成品了,可是这次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半点胃口。我们就这样默默对视了一会儿,大叔大踏步地走向了酒柜,拿出了我今天刚买的白酒。他拿瓶子的手很用力,甚至还轻微地抖动了两下,我知道现在的他比我还要紧张,他自己后悔刚才自己说过的话,眼神又开始来回闪烁。他攥着酒瓶子走了过来,接着长长地吁了口气,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他在我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半杯白酒,却因为手抖而不小心洒在外面了一些,他爸就被推给了我:“喝吧。”
“不是还在酱牛肉,不能喝酒呢么?”虽然嘴上这样问着,我还是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