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我说什么,大叔依旧是一副坚信不疑的样子:“我相信老冯一定会有办法的,他当年答应我会一直追查这个案子帮我找到凶手,他就一定会履行他的诺言。”大叔说话的语气坚定的不允许别人质疑,所以我索性就不在对这件事情纠缠下去,也许真的如大叔所说冯警官可能通过前任社长找到破解凶手身份的蛛丝马迹。
不过说到大叔这么信任冯警官的原因也是因为冯警官曾经应该是调查城外校区凶杀案的负责人吧?我这样想大叔求证,你却换来了大叔出乎我意料的否认:“并不是,事实上我是因为老冯才决定做个叛徒。”
“咦?”我因为大叔的话而变的困惑,“可是冯警官今天上午和我聊天的时候让我觉得他知道案子的每一个细节啊。还有为什么因为冯警官大叔做了叛徒?”
“冯警官也是因为我的原因主动请缨去了那个调查组,不过是一段冗长的故事,我先给你讲讲刚才没说完的事情。你不是最好奇想要知道为什么我后来了叛徒么?我现在慢慢讲给你听。”大叔边这样说着,边把手伸向了酒瓶,想要再倒一些酒的时候才发现手边装烧酒的瓶子已经空了。
我起身拿了新的烧酒过来。转身的时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酱牛肉自刚才大叔开始给我讲他的过去的时候,就没有再被动过,大叔也只是象征性地在最开始吃了两片而已。我开了新的一瓶烧酒,打开瓶盖的时候并不算什么好酒的味道从细细的颈口窜了出来,问这就有一股劣质白酒的辣味。我拿过大叔放在桌子上的小酒杯,又倒了大半杯给他,也重新把筷子塞回到他手里面:“吃点下酒菜,不要光喝酒,那样太伤胃。”
大叔听话的攥着筷子,但是却没有听从我的话夹起酱牛肉,而是继续讲着那段令人难过的往事:“那时候,我真的是一筹莫展了,去找造谣的人,造谣的人死了。去现场查,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监控录像可以取证,哪怕是问了周边2公里内零散的住户,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袴希望与你们前任社长的亲戚能再回忆起什么消息,甚至找了另外两起案子的报案人也依旧没有新的线索出现。那位亲戚已经把所听到的所有事情,所看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自己的大侄子。后来不甘心的我,也曾找到过那对搭救我孩子的好心夫妇,却发现那时候完全被恐惧和着急支配的夫妇周围的情况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不光如此,因为他们想要救我女儿,所以几乎严重地破坏了案发现场。但是我一点也不责怪他们,甚至到现在我都想跪下来谢谢他们能带着我的女儿去医院。所以虽然因为他们的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