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便来到了大叔家,轻车熟路地抱着白猫走进客房,在头一沾到枕头那一刻,不知道是因为醉酒的原因还是今天哭的太累了,我马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听着屋外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才从梦中醒来,白猫已经不在屋里了,我才早上听到的脑门的声音应该就是白猫爪子弄出来的,估计是大叔给它开了门备了饭。饿了的公主边喵喵叫着,我走出房间,看见白猫正眯着眼睛舒服地趴在沙发上打盹。我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听着它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大叔有些不好意思地招呼着我去饭摊吃饭:“今天去买早点的时候发现楼下的早点摊关门了,我屋里除了下酒菜没什么好吃的,所以只能去饭摊现做了。”
“是连下酒菜都没有吧。”我看着大叔不免觉得有点生气,“上回咱们说好了,要把冰箱喂的饱饱的,不能空腹喝酒,您怎么就是不听啊。”
大叔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所以也不好和我脚边,指的是一边笑着说以后一定改正,一边催促着我一起去饭摊。
出门的时候,白猫依旧是兴趣缺缺的样子,所以和平常一样,我牵着大胖和大叔出了家门。
现在的天气越来越热,大家都躲阴凉去了,中午的大街上显得有些空荡荡,走到饭摊的时候,我和大叔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打开饭摊的冰箱,大叔调了面糊做了煎饼,我则简单熬了点小米粥,期间两人用酱牛肉稍为填补了一下空虚的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我们谈话的内容,吃不算是早餐的餐饭时,我竟莫名觉得有些尴尬,虽然平常吃饭的时候我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大叔保持沉默的时候却是少之又少,我想他应该也是和我现在有着一样的感受吧。
想到这里,我竟觉得吃到嘴里的粥和煎饼竟然灭了味道,但是为了不让大叔发觉我的一样却还是硬着头皮将面前的东西吃进了肚子里。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得了厌食症的人即使在美味当前也难以提起食欲。
“你是不是还在介意我昨天说的事情?”大叔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犹豫了半天,仿效筷子小心翼翼地问我道。
不知为什么我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不起呢。”
“你看你又莫名其妙地道歉了。”从昨天起,大叔就对我说对不起这件事变得很敏感。总是在我道歉的时候变得非常严肃。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对她女儿的死和新闻社有关这件事情在心里面有太大的负担。但是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以做到。
看着沉默的我,大叔最终还是心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