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翻着翻着,后面的资料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翻到新闻社前任社长的资料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咦?这张照片中的人?”
小米和大叔同时把脖子伸了过来,照片上小米用红色的笔圈出了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一位是当年新闻社的前任社长,另一位竟是那位疑似涉案的历史老师。可我对这张照片的拍摄场景我没有任何印象,照片下小米特别作了注解,是在另外一座城市的画展上拍摄的。照片中两人没有任何交集,同时出现在画展上有可能只是巧合。我和小米说了句“世界真小”,但是小米却摇摇头让我继续往后面翻阅。后面是一则关于画展失窃的新闻。
“你该不会说这两人和画展失窃的事情有关吧?”
“很有可能哦。”小米这样说着,“不知道和你们历史老师有没有关系,但是我觉得失窃的事情说与你们前任社长无关就完全不可信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小米如此笃定的原因。
小米用手夹住了那页资料:“就是直觉啦!你不知道你们社长还获过奖吧?”
“什么奖?”我继续翻看着子料,发现果然新闻社的前任社长在学校时期参加了不少摄影比赛,也确实获得了一两个奖项,不过我并没有看出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小米抓了抓头发解释道:“这个画展失窃的事情,你们社长还没有来得及报道或者说拍下美术馆馆长受到惊吓的照片,就。”她做了一个被撞的动作应该是暗示着前任社长的车祸,“我之所以会觉得来没来得及是因为你们社长非常喜欢报道或者拍下悲剧性事情发生的瞬间。是个很残忍的人,但是这一次也发生了惨剧,却没有相关的照片发表,所以我只能认为是还没有来得及投稿。”不过说到一半,小米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戳中了大叔心里的伤心事,连忙看了大叔一眼。
大叔要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我刚才看资料的时候也隐约有这样的想法。”
小米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说那句话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有这样的猜想,你们的前任社长是不是和死神做了什么约定。他到过的地方总会发生事故,而他恰巧又能将这些事故的现场照片拍摄下来,取景点就像当时这些事情就在他眼前发生一样。”小米说这话的时候又看向了大叔,他知道前任社长曾经还写过诋毁连环凶杀案受害者的文章,“调查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们的前任社长是认识凶手的。因为有些照片拍下来的时间点离事故放生的时间很近,我调查资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