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凭借江岸上的劳动力——纤夫进行牵引,帮助船只度过危险区域。
虽然纤夫承担起了维持当时三峡地区经济运转的重任,是交通运输和贸易的重要载,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与之相应的报酬,在繁重的生存压力下,他们靠着微薄的收入支撑着已交老小的生活,和打八岔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打八岔的还可以在茶馆里要上一碗烂肉面,但是这些常年在江边苦作的纤夫们想要吃饭就只能靠自己才行。一天的劳作后,纤夫们已经没有了为一顿饭而大费周章的力气,他们只需要简单易行的菜来充饥。江边最少不了的就是一块又一块的石头,将这些石头随意堆积累成一个简易的石灶,烧上随处都能见到的树枝,在上面支起瓦罐,再往瓦罐里舀上几瓢子湍流不息的江水,江水烧开就可以在里面放上挖回来的野菜或者从挑着担子的小商人那里买来的蔬菜和花椒大料之后,涮熟了就可以充饥。涮熟的菜不仅可以充饥,瓦罐里花椒大料也有祛湿的效果,这对于常年泡在江水里工作的纤夫来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麻辣烫店里的那张岷江航拍的照片下面就写着这一段故事。
不过之所以选择将牛华镇的航拍作为镇店照片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麻辣烫更正宗吧。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博简听到我在笑,便有些好奇地盯着我看。他的鼻子微微浸出了一些汗珠,看来是这家的麻辣烫对他来说是在是太辣了一些。果然,在他抬头看我后不久,他有不停地用纸巾擦着汗。
“很辣吧?”我一边问他一边小口吃着碗里还是有些烫口的涮菠菜,“没办法啦,这里之前的老板是地道的四川人,是非常爱吃辣的,以前我来他们家吃饭的时候从来不敢点辣的,微辣都不行,他家的剁椒小米辣实在是太可怕了。”
说着的时候我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吃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样子:“我以前可是在他们家领教过我的同学们吃辣的本事呢。面不改色的吃掉面前红彤彤的麻辣烫,全然没有像我一样怂怂地不停再用纸巾擦汗。”
博简虽然不说话,但是还是用大拇指比了一个赞,不知道是在赞叹这家麻辣谈的味道好吃,还是在佩服我那些极能吃辣的同学。
不过即使是不擅长吃辣的我,在第一次吃过这里煮的麻辣烫后,也会时不常地尝试着微辣口味的麻辣烫,当然会在点微辣口味的时候多放一些鹌鹑蛋,辣到不行的时候用煮熟的鹌鹑蛋调节嘴里的辣味,这里的味道就是有这种神奇的力量,让从不敢吃辣的人依旧对那一碗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