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
“当然,你们两个也一样的棒。”老板娘又回头冲大叔和小米说到,只不过没用'铁砂掌'热情地和他们的肩膀打招呼。
对于老板娘的称赞我还是摆了摆手,然后指向了博简:“要不是他提前发觉不对,帮我叫了救兵,我们昨天就真的抓瞎了。所以这一切还是要感谢博简才行。”
博简害羞地低下头,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我们提着老板娘自作主张多送的两斤包子回到了大叔的车里。进过昨天一晚上和今天白天的折腾,我们一行人也是彻底累了,再开车回家也确实辛苦,所以我想了想提议大家去我家凑合一宿:“我家虽然不大,但是挤下咱们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家离这里不算远,开车一小时的话也就到了,比回饭摊方便多了。”
除了博简提了一句害怕打扰到我以外,另外两个人完全一改刚才困倦的神色,兴奋地“好呀好呀”的附和着。
我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故意提出了很多苛刻的要求(当然这要求我相信大叔和小米是根本没有听进去的)。说是兴奋,但是真的一番舟车劳顿之后,刚才还高兴的手舞足蹈地两人在像模像样地在我家里逛了一圈后就立刻倒在沙发上,不久就传来了细微的呼噜声。博简和我一样有些无奈地看向了毫无形象歪倒在沙发上的两人,自己也打了个哈欠。
博简这两天也是累坏了,从前一天晚上在房东太太家里吃过饭后一直在担心着第二天有可能发生的状况,到昨天晚上对付快餐店的惊魂一幕,再和我一起去警局录笔录,算下来是有将近七十二小时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他眼睛下已经出现了青色的黑眼圈,只不过不算是放得开的性格让他在陌生人家里还在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克制着扑倒在什么地方好好休息一场的本能。
我挥挥手让他先去好好睡上一觉:“我去开热水器,你洗完澡后就去那边的客房休息就行,就当作自己家,不用客气。”说罢,我打开了热水器又去收拾客房了。
说是客房,实际上平常是当作书房和爸爸的工作室在用,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总能在半夜看到爸爸在这里挑灯夜战,奋笔疾书地撰写或者修改话剧。爸爸常常反复修改稿子,所以妈妈在这间屋子里专门买了一张单人床还特地配上了非常昂贵的床垫,就是希望爸爸能够在劳累的时候,能够至少为挪动一下就可以好好休息。“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啊。”妈妈常这样对我和爸爸说。
博简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小米被大叔的呼噜声吵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