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解开昨天晚上的疑问,但是大叔倒是因为陆离的微博执着地想要喝梨汤吃咖喱饭。
对于大叔颇为小孩子的行为我倒并没有什么意见,作为选择困难症的我来说,有人提供菜单,我只负责采买和烹饪其实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因为对梨汤微妙的心理阴影让我忍不住地想要拒绝今天的菜单提议。
“一定会和陆离微博上的味道不能完全一致,咱们可买不起贵的锅和刀。”
事实上,对于厨具的要求什么只是我单方面的推辞,主要原因是我真的不很爱喝梨汤,总觉得煮过的梨不仅失去了味道,连口感都变的很奇怪——像是在嚼白开水味道的棉花一样。
但大叔是铁了心的要喝上梨汤,对我刚才的话完全是置之不理。“咱们一直都是用的后厨的旧铁锅,不是食客们吃完照样觉得很美味么?做菜哪里需要那么讲究?食材对了,调料对了,做菜的顺序对了,味道自然也就跟着对了。最初的佛跳墙不也是在破瓦罐里煮出来的么?”
知道拗不过大叔,我最后还是在菜市场里买了十多个梨子,一起切块扔进了锅里,加上冰糖和泡发的银耳一起在锅里咕嘟着。
但是嘴上还是没忘了吐槽:“但是佛跳墙是乞丐们发明的也只是一家之词吧?我记得光是追根溯源,佛跳墙的来历就有五六版呢。”
“那我们哪天做佛跳墙吃好不好?”大叔眼睛亮了亮提议道。
我没再理会,用勺子搅拌了一下梨汤,秋天是个吃梨的好时节。一来梨是时令水果,正好新鲜好吃,二来吃梨可以润肺降噪,可以算是上好的天然保健食品。
但是小的时候,每到生病就会大量喝煮梨水的经历,让我对梨的味道非常不感兴趣,甚至只是闻闻味道就会联想起不愉快的口感。
锅里的梨放的有些多,味道弥漫的整个后厨都是,大叔此时闻得非常有些陶醉,只不过很快,他的表情便变得有些黯然。
“以前你也给女儿熬过梨汤吧?”我这样猜测着,“您这一代人笃定煮梨水可以治疗咳嗽,我爸也是。我小时候,只要一咳嗽,我爸就会起市场买一大堆的雪花梨,切成块和川贝一起给我煮梨汤喝,一开始觉得很好喝,但是每天都喝,甚至有的时候,怕我感冒咳嗽,为了预防一冬天都在喝,着实都把我喝伤了。所以现在我连闻闻味道都觉得有些受不了呢。”
“这么不爱喝么?”大叔似乎因为我的话受到了打击,连眉毛都耷拉下来。
“本来生病就不好受,还要喝这种甜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