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常吃的东西:“没的吃的时候虽说红薯是可以充饥的,但是总吃蒸红薯也是会吃腻的,所以那时候,我就把红薯想成是山珍海味,但是吃到嘴里却也还是红薯的味道。我不爱吃甜食可能也是因为红薯的缘故,小的时候吃太多了,甜腻腻的,长大后也就不觉得甜食有多好吃了。”大叔边笑着,边帮我把红薯切好。
可能是店里很少做红薯的缘故,普普通通的红薯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评。有些食客甚至打包带给了合租的室友,繁忙的工作虽然让食客们忘了白露的节气,却没忘记让他们与同伴分享盘中的味道。
因为生意太好,所以虽然大叔又同附近的菜贩那里订了货但是我们还是将将维持到了晚上最后一班末班车开过准时挂上了打烊的招牌。
“今天的生意真不错啊。”我和大叔闲聊着,在锅里重新炒热两人的晚餐,说实话,食客们的消费并没有给我和大叔留下太多的剩菜。我讲完饭端上桌子的时候,大叔仍旧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吗?”我招呼着大叔吃饭,但是大叔却依旧怅然若失地盯着门的方向。我叫了他两声,他才迷茫地转过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饭啦!”我又重复了一遍,随即好奇地问大叔是不是在等人。
大叔点点头,脸上带着遗憾的表情拿起了筷子:“再等一个可能永远不会来的朋友。”
“永远不会来。您怎么知道?”我接着疑惑地问道。
大叔轻轻叹了口气:“可能是看见我会想起过去的苦日子吧,看见我就想起不好的回忆,大概是不会来的吧。”大叔收回了看向门口的视线,安静地吃着碗里的红薯饭。本以为对于大叔口中的朋友这个话题已经在刚才停止了,但是饭吃到一半大叔又重开了话匣子:“今天是他生日呢。”
“谁生日?”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大叔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这回大叔却重新提起了刚才说的那个'可能不会来的朋友'。
“去年这个时候,有个小伙子在我这里喝醉了。我怕他回不去家就留在了店里等他醒酒,因为他喝醉了一直在唠叨,以前你没来的时候我又正好没人说话,所以那时候我就和他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喝醉了吗?”大叔转过头问我。
“因为工作吧,大概?”来饭摊之后我见过太多因为商场失意而来饭摊买醉的人,用最廉价的白酒祭奠人间的辛辣。
听了我的想法,大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