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位醉酒的人来店里之后,大叔有很长一段时间看我的眼神都是欲言又止的,有一种看破却拼命忍着不说破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对于他要讲的那些话我其实也算心知肚明,不愿意触碰同样话题的我选择了和他同样的做法。
我和大叔之间尴尬的氛围甚至让不怎么会读空气的小米都觉察到了不对劲。冬至那天,在吃完博简亲子包的手工饺子,喝完我煮了一下午的羊汤之后,小米突然把我拉到门外,眨着眼睛特无辜地小声问我:“禾智姐姐,你该不会和大叔吵架了吧?”说完,她还不住地往门内瞥大叔的反应。
门外的冷风阵阵,小米和我只穿了薄毛衣,相对于喝了羊肉汤热的出汗的小米,我则是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我一边推着小米回饭摊,一边解释我和大叔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骗人。”小米在我耳边不满地小声说,“你们之前老是吵吵闹闹的,虽然是你单方面怼大叔,但是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但是今天,你们两个都太沉默了,而且。”
小米想了想:“而且也太相敬如宾了。”
听到小米有些不搭调的解释,我终于忍不住'哧'地一声笑了出来:“相敬如宾是什么样的比喻啊,我们又不是夫妻。”
“但是感觉真的很像啊。”小米在听了我的话后没头没脑地说道。
“不要瞎说。”我轻轻敲了一下小米的脑袋,提醒她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小米摇摇头,生怕我误会连忙解释着:“不是,我不是说你和大叔的关系,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气场,很像是,很像是。”小米似乎一时间想不出该怎样描述,皱着眉头像是要哭。
“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更像父女吧?”博简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突然低声说道。博简的声音粗的像沙粒,让我禁不住吓了一跳,反驳的话也忘了说。
小米终于拍了一下手,兴奋地不住点头说这“对,就是那种叛逆期孩子和家长的感觉。有种为了证明自己,故意不听话,也不和家长说话的中二感觉。”
“这都是什么啊。”我无力地看着小米兴奋地和博简手舞足蹈地讨论着我和大叔之间的事情,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能瞎白货了。
大叔从后厨出来,递了饭盒给博简,让他把饺子带回去给一同住在学校的室友吃:“立冬的话没有吃到饺子,是会掉耳朵的。”大叔还是说着这种老掉牙的段子,然后又不好意思地自己乐着。
时间不早了,本想着送小米回家的我们却又在起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