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都不愿意来了。所以,还不如收摊儿陪你一起过去,我心里好踏实些。可能是以前做坏事儿做太多了,现在一听警局俩字儿就觉得心里突突的,心跳快的厉害。你咋还笑上了。”大叔边走在我旁边边絮叨,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他半弓着腰,缩着脖子,仿佛这样就可以让热量更集中一些。
“我觉得大叔担心的样子很。”
我的回答让大叔红了脸,一边嘟囔着“真是的”一边又咧嘴笑了。
“不过好奇怪啊。”我岔开了话题。
“奇怪?”大叔似乎还没有跟上我的思路,“什么奇怪。”
“电话本。”
“你还没有看过电话本呢,怎么就觉得奇怪了?”大叔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好继续解释:“虽然不太想提起,但是志诚离世的时候也就在前几年,那时候先不说智能手机,就是普通手机都很普及了吧。甚至一二百元就可以买到一台普通手机,完全可以存储电话号码,但是受害者却用最原始的形式记录联系方式——在电话本里写下联系方式。虽然现在递名片的形式在商务交往中还普遍存在,但是用本子来整理联系方式的形式已经几乎在五年前就消失了吧?所以把我和志诚的联系方式整理在本上这一点让我觉得非常奇怪。”
大叔点点头:“这样说的话还真的是老不太寻常呢。不过也有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习惯了这种记录方式,所以即使可以用手机存储,但还是会下意识地讲电话号码写在本子上吧。那时候老年机还不普及,如果受害者上了岁数,又看不清楚手机屏幕上的字,记在固定的本子上是最佳方法吧?”
“可是我记得2011年的时候,老年机就很普及了,我还给奶奶买了一台呢。字特别大,之后我奶奶就告别了最原始的记录方法。”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再说了,志诚为什么要杀了上年纪的人?还有上了年纪的人为什么会有我们两个的电话?”
“也许是老师呢?你们不是大学校友么?”大叔开始猜测着。
“我们两个共同认识的大学老师当时还没有超过60岁的,沟通方式已经更新成了飞信和QQ,他们都已经抛弃了古老的记录方式。而且我们两个共同认识的老师不多,虽然最近没有联系了,但是还是可以从朋友圈里看到老师们最近在更新自己的状态。我的老师们都过的很舒坦,很健康,请不要诅咒他们。”我半开玩笑地和大叔说着,事实上,我真的想不出来我身边有谁还会用这种方式来记录电话号码。
之后我们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