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我把自己刚才的发现讲给了她:“所以现在要确定这些名字是我认识的那些大学同学,还只是非常巧合的同名同姓。如果有电话号码的话,是可以查到机主信息的吧?”
“如果有做实名制的话倒是很好查,不过禾智姐姐你上大学那会儿,手机号实名制应该不普及吧?”小米疑惑地问着,但是已经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摆弄起来。
“虽然那时候实名制还不算流行,但是如果号码一直用到了现在,也已经做了实名制吧。总之先试试吧,看看有几个老同学。”
小米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活动起来。等大叔端来水果的时候,小米已经依据手机号码查出了相对应的机主,剩下的几个机主已经易主,不过查出来的大部分机主资料如我所料全是我有记忆的大学同学。事实上,这些人不光是大学同学,还是学生会的干事。
“看来不光我和志诚本上有名啊,其他学生会成员也有登记在册。”我自言自语道,“等一下,小米,你看过这起卷宗的资料吧?当时没有调查这个电话本么?”
小米点点头:“我看过了,但是电话本上的信息是老冯发现的。卷宗里确实没有查证电话本的记录。”
“不对啊。”这回换到大叔疑惑。他又看了一眼小米,似乎并不相信小米的话。
小米被他的质疑弄炸毛了,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看了好几遍,真没有记录。不信你自己去问老冯。因为今天老冯看到没有对电话本上的信息核实这件事还特地打了电话给当时负责查案的人,冲人家发了顿脾气。说最该做的基本工作都漏掉了,怪不得成了悬案。当然老冯那时候的语气比我现在可厉害多了。还飙了好几句话,我就不给你们学了。”小米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听到小米的这一番说辞,我终于也意识到了困扰着自己的奇怪的地方。明明通过这个电话本就可以找到受害者的社会关系,从而做为确定嫌疑人的一种最基本也最有效的方式,但是当时的办案人员却没有这样做,白白浪费了抓住可能抓住嫌犯的机会,实在是有点奇怪。
“那对方是怎么回答老冯的?”大叔接着追问下去。
小米剥开一粒柚子,一边嚼着一边说:“对方说当时也想过要追查电话本上的联系方式,但是因为对方手机上拨出的电话中没有任何一个和电话本上的重合,再加上确认了受害者的身份,所以就没有再继续追查这条线索。而且对方还很明确地告诉老冯,受害者遇害前三个月,甚至是前半年都没有拨出过任何一个电话本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