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少有点儿效果吗?这怕你不从,只能出此下策,淡定,淡定。”
“唉……”被胡申哲这么一说,我垂头丧气地叹息了起来,“你说,我这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啊?”
“不不不……”胡申哲赶快摆手答道。我还未放松,他继续说:“这个神经病吧,和精神病是两码事,神经病人人都有,植物性神经系统的紊乱是很正常的病态状况,你这应该是精神病,脑子有问题。”
这盆冷水泼得我如醍醐灌顶,顿时没有了和胡申哲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致,转眼向窗外望去,神游了起来。
我的家在鲁南丘陵中,丘陵平原相间,富煤多矿的特质将“墨阳”二字的色彩补充得淋漓尽致。此时正值寒冬时节,路两旁的一个个小山包被白雪覆盖了起来,时不时露出一个因为采石被搞得断壁残垣的小丘,显得颇为不和谐。
也没有多久的光景,舅舅的庙到了。说是座庙,其实是一个一千多亩地两面环水的小山头,商业运作上来将是一个景区,在中国纯粹的宗教建筑实在是难觅。山门处有停车场,正常来的游客和信众在这里就要换做步行上山了。我给舅舅打了个电话,不多久,通往山上道路的电动栅栏抬了起来,不过电话中得知舅舅今天不在山上。自从这里开始建设,我就经常来,对这里的风景我早已没有了新鲜感,舅舅又没在山上,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熬过这段时间。
果不其然,和舅舅安排的一个皮肤黝黑的瘦高个儿接头后,胡申哲到了山脚下的大殿前便兴奋得可以用张牙舞爪来形容了,东窜西窜地到处打探,一转眼的功夫不知道他从哪里扛着两支一米多长、碗口那么粗的高香来到我面前,非要拉着我去上香。百般推辞、毅然决然之后打发走了他,我自己一人要了钥匙去了舅舅建在山脚下的住处。
发呆、睡觉、等舅舅,就这样迎朝霞送夕阳地把一天耗了过去,傍晚时分可算等来了舅舅。让我略感欣喜的是,舅舅带了他家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姐。我和二姐许久不见了,见面之后不由得兴奋起来,忘却了一天的沮丧。就在我和二姐在住处门外廊厅藤椅上相谈甚欢的时候,我看见了远处一处开阔地上依旧处于疯癫状态忙活着的胡申哲,从此时他和那个瘦高个儿从肢体动作和隐约传来的笑声来看,他们基本已经可以称兄道弟了,他向来都是这样自来熟。此时,他们已经支起了常年放在车后备箱的烧烤架和野餐折叠桌椅,基本做好了开饭的准备。
和二姐聊了一会儿,话题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我从二姐那里知道舅舅这里最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