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名字里“普济众生”的寓意,费用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之前妈妈去上海做过一个手术,回来后在这里疗养过,记得大概光床位费一天就是一千块。不过由于这里确实云集了很多国内知名、顶尖的中医专家,所以国内各地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这也算这座小城为数不多的能引以为豪的东西了。
“诶?你说这玉,你给我戴有什么用?我舅一会儿还不得要回去?”我突然想起来地宫里的东西,舅舅岂能让我说拿走就拿走。
“你二姐醒了,吃完早餐了。”
“什么?!我问玉怎么办!”我被胡申哲的无厘头再次搞得不知所措。
“嘿,你看!你二姐不如一块玉有用吧!不问你二姐问玉……她听到不得伤心死。”胡申哲开始对我奚落起来。
“对哦,我二姐怎么样?没事儿吧?”我顿时很是愧疚没想起来跟我一起的还有我二姐,或许看到胡申哲此时没事儿就觉得二姐也没事儿了吧。
“她也晕了,不过和你不一样,好像是紧张过度被你发疯的样子吓晕的。不用怕,她就住在旁边的病房,刚刚吃完早饭,现在睡了。”
我听了胡申哲的话,略微放心了些,不过此时我心中涌出了很多想法或者说是疑惑。
“你说,这好好的,最近这小一个月来我怎么和突然疯癫了似的,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诶!你怎么了这是?!”就在我自言自语嘀咕着的时候,胡申哲突然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双手用力捶打起胸口来了,这和我昨天的症状何其的相似!
摁了两下床头的呼叫铃没来人,我赶紧下床向外跑去叫人,结果和赶过来的护士撞了个面对面。护士见状赶紧去叫医生,我则跑回床边照看胡申哲。
不多时,门被撞开了,一阵慌乱。而当医生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轮到我慌乱了。
“张爷爷!”进来的医生竟然是爷爷生前的挚友张爷爷,我只知道他是很有名的老中医,但是没想到此时出现的会是他。
张爷爷向我点了下头示意了一下,没有作声,赶紧到胡申哲身边检查情况。他用手扶起胡申哲的头,摸了一下颈部,然后手腕上搭了脉后,赶紧安排护士把胡申哲架到床上。
张爷爷随身带来了一个黑色木质小箱子,护士开始给胡申哲处理的时候,张爷爷打开了箱子,取出了一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银针,然后拿出一只酒精灯开始烧银针的顶尖部位,不一会的功夫针尖便被加热到通红。此时护士已经将胡申哲四肢展开,去掉了上衣,胡申哲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