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谈话间瞟向不同的方位代表了不同的心理活动,其中瞟向右上方代表在思考。我也不敢确定自己记得是否准确,但是想拿出来搏一下,因为我不相信什么读心术。但是,现在我确实彻底乱了分寸,心里对这种不愿相信却又无法解释的能力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向往。
“不用羡慕,你迟早也会有的,而且会更强。更确切地说是现在你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不知何时叼上了一只白色的香烟,斜视一旁漫不经心地说。
竟然连一带而过的向往这种细微的心理活动他都能捕捉到,我能反馈的唯有惊讶:“你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还那么肯定……”
“峰哥!”房间外面传来的一声清脆的女生打断了我。
房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一个身穿灰白相间的滑雪服、白色的滑雪帽下露出黑色披肩发的女孩儿跃然出现在眼前——确实是“跃”然跳进来的。还未等我细看,女孩儿看着我兴奋地惊呼道:“嘿,又是一个猪仔啊,怎么抓到的?”
他摇摇头看了看女孩,略显无奈地说:“还是那么没大脑,一个魉在你面前,竟然当是一个猪仔,唉……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呵,我看他这身材,应该是魍才对,得有一米九多吧。”女孩儿依旧顽皮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魉、一会魍的,一会魑魅魍魉都该出来了。我还成了猪仔,猪你个头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禁不住冲着他吼道。
“你一会儿就会明白了。不过现在告诉你,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魑魅魍魉,不对,应该说是咱们。”他在“咱们”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咱们了,我看你们就是一群乱七八糟的疯子,谁跟你什么魑魅魍魉,人不当想做鬼啊你!”我吼着挣脱着,但是椅子在剧烈晃动下却丝毫没有与我脱离的迹象,此时我越发开始担心胡申哲。
“峰哥,赶快把人家放了吧,这样不好。”女孩对着他哼哼道,虽然我对她有些好感,不忍说出“叽叽喳喳”来形容她,但是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形容此时的她。
“不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怎么能那么大意!你不能觉得每个人都是好人,这样子早晚要吃亏的,还亏得你是个魅呢,这几个月了都,什么都不会!”他看着女孩,眉关紧锁严肃起来。
“太累了,不好玩,给我点时间嘛再……”女孩摇着他的胳膊撒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