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之后,张婶羞涩的拢了拢鬓角的头发,长长的睫毛眨巴着,露出一丝别有的风情。
“云儿坐!”
这是封云的小名。
张婶突然间的转变让封云有些不适应,“摆这么多的东西,让张婶破费了!”
“云儿说什么话呢!”张婶含羞的看了封云一眼,来到封云身后,胸前的波涛似乎无意的在他身上摩擦了一下,按着封云的肩膀,“只要云儿肯来,再多的东西婶子也乐意!”封云拗不过,只得缓缓坐在凳子上。
“这就对了么!”张婶娇笑着坐到封云的侧面,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张婶深开叉的旗袍下那双浑圆修长的玉腿。
桌子上五个碟子,三荤两素,一碟猪头肉,一碟卤猪蹄,一碟白水鸡还有一碟酒鬼花生和一碟酸白菜,都是峡口镇比较著名的吃食,外加两碗白米饭一壶酒这种规格一般人可消受不起,最起码也是方圆十里内有名的大地主才能享受的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下之后,张婶的那只玉腿不时的与封云的小腿发生着亲密的接触。
“云儿,来咋俩干一个!”张婶拿着酒壶分别在封云和自己面前的酒盏中填满酒,一双如葱般的手指拿捏着酒盏举在眼前。
酒,清澈见底,醇香四溢。
有酒,有美人,又有圆月相伴,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
封云端着酒盏站了起来,清冽的美酒缓缓倾倒在地上,溅起点点水珠,转过身一双虎目紧盯着张婶,“敬天敬地,敬父母,这第一杯酒我不能喝!”
张婶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看着封云,渐渐的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噗嗤”一声笑了,玉手掩着红润的嘴唇,良久才缓了过来,“你都敬天敬地敬父母了,这酒我如何还能喝下去!”说罢,酒杯一扬,杯中美酒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猛地铺洒在地上迅速消失不见。
酒暂时没喝成,张婶招呼着封云吃菜,亲手夹了一块卤猪蹄放在封云碗里,“云儿,快吃菜,这么长时间应该饿了吧!”
封云动动筷子,一点食欲也没有,推让道:“张婶你也吃!”
“我吃!我吃!”张婶娇笑着夹着一小片猪头肉放到翘薄红润的樱桃小嘴中,努力咀嚼了几下,玉颈上喉结微动咽了下去。
忽地,张婶神色一怔,紧抿着嘴唇问道:“云儿,你在王家练过武吧!”
封云微微笑了,“我都快成人了,即便他们想教,我也得能练成啊!”
“哦!”